“”格安眼神死。
啊啦,雖然被摧殘了,但是精神卻意外地很堅毅呢。
很好。
越是這樣,她蹂躪起來就越開心。
格安聽了禪院直哉的警告,“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笑聲越來越大越來越張狂。
最后甚至捂著肚子笑出眼淚來。
“”禪院直哉的臉貼在地上,看著狂笑的格安,心想這家伙可真像個反派啊。
“吶,我說你啊,”格安終于笑累了,一邊擦著眼淚一邊說道,“你這家伙是第一次來執行任務吧”
“要是被你家里那幫老東西知道你第一次做任務不僅一無所獲還被搞得這么狼狽,”
說著,格安的手中憑空出現一把增光瓦亮的尖銳小刀,閃著寒光朝著禪院直哉的褲襠逼近。
禪院直哉瞪大了雙眼,想努力往后退去,卻渾身酥麻再無氣力。
“還被割去了傳宗接代的玩意兒,嘖嘖嘖,你說你還會被他們看重嗎”
禪院直哉感受著那冰冷而尖銳的分量感一點一點地壓迫上自己的命根子,就連大腿根部的肌肉都緊張地僵硬縮緊了起來。
他瘋狂地搖頭大喊不要起來。
禪院直哉好感度41。
禪院直哉好感度42。
禪院直哉好感度43。
血脈的綿延就是封建世家禪院家最信賴和依仗的東西。
他怎么可以被割掉。
哪怕他不是禪院家的后代,作為一個男人,那也是絕對不可以的啊
不要啊,絕對不要啊啊
鋒利的小匕首先是劃開華貴精美的布料,再是帶著冰涼一點點割開他的皮膚帶來幻覺般的刺痛。
緊隨而來的是溫熱血液的溢出。
禪院直哉恐懼到極致,連話都不會說了,只能捏著嗓子尖叫起來。
禪院直哉好感度45。
他要瘋了他真的要瘋了。
這個女人要逼瘋他了
“啊對了,”格安剛劃拉開一層表皮,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神采奕奕地望向目光空洞滿眼淚水的少年。
“你好不好奇我為什么會知道你的名字啊”
“”
“你說啊,說話啊,說你很好奇啊,”格安一手掐住他的下巴命令道,“不然我就繼續割了。”
禪院直哉立馬驅動使用過度到干疼的嗓子回答道“我、我很好奇嗚嗚嗚嗚。”
最后干脆自暴自棄地嚶嚶嗚嗚地哭了起來。
“不要哭啊,這么脆弱可和當初說要讓我跟你的那個男人一點都不像誒”
“”哭得梨花帶雨的禪院直哉猛地愣住。
漆黑眼眸中倒映出的少女面容深情羞澀而又笑得詭異,她形狀姣好的艷紅嘴唇一張一合“怎么這么快就把理子忘了呀,直、哉、君”
“你你你”
似乎是禪院直哉收到的沖擊太大,他本就瞪大瞪大到極致的眼眶已不能再大,只能眼球震顫著看向格安“你”個不停。
格安很滿意少年的反應,雙手合十在胸前,裝模作樣地表演起來“吶吶,直哉君,人家陷入戀情的煩惱好苦惱誒,你有什么好的解決辦法嗎”
“什么在暗戀對象面前親我一口你可真是個爛嘴巴的畜生吶嘻嘻。”
這件事情只有蠱理和禪院直哉兩個人知道。
在年少時的夏天,禪院家的后院。
禪院直哉將蠱理苦苦堅持的努力全部都毀于一旦。
沒有人比禪院直哉更確信面前這個女人就是蠱理了。
在確定了眼前的這個事實后,禪院直哉如墜冰窖,更加害怕地瑟瑟發抖起來。
她怎么沒死她怎么會沒死
她帶著強大又奇怪的力量回來復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