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母后,”明樂走了過來,抱著蘇皇后的胳膊,“是表姐無禮在先,她、她說”
那樣的話,明樂都說不出口,可表姐連哥哥都陷害,她心中對表姐已無一絲情誼,正要開口。
程筠微微垂眸,面上有些委屈道“公主不必說出來,免得污了娘娘的耳。”
蘇皇后一驚,這是說了多不堪入耳的話,才能讓她們這樣。
“方定,你來說,你一直跟在郡主身側,縣主說了什么你應當清楚的很。”裴燼看向方定,他還不曉得敏安之前又去了皎皎跟前放肆。
方定站了出來,硬著頭皮道“回主子,敏安縣主說信陽郡主仗著肚子與您親近,肚子里不知懷的是誰的種”
“放肆”裴燼面色驟冷,“你便任由她說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孤讓你保護郡主,你便是這樣保護的”
“主子饒命,屬下知錯。”一句話讓玄凌方定都跪了下來。
“殿下息怒,阿姐已出手護了臣女,莫要怪罪他們,”程筠拉著裴燼的胳膊,看向蘇皇后,“只是阿姐性子急躁,還請娘娘恕罪,阿姐都是為了臣女才動手的。”
蘇皇后連連嘆息,“罷了,敏安說出這樣的話,也的確是該打,我不會追究此事,你別放在心上,都是些胡話,你安心養胎才是。”
怪不得程鈺會動手呢,若是燼兒在場,怕
是就不止動手了,程筠的孩子如今才滿六個月,也就是說七月便懷上了,那時她還在莊子上,自然是燼兒的孩子,敏安怎能如此口無遮攔,這樣的話若是流傳出去,也會損了燼兒的名聲啊。
如此種種,算下來敏安有今日的下場,焉知不是自個作的孽太多了。
“多謝娘娘。”程筠放下心來,既然過了明路,往后敏安便不能拿這事再來說嘴了。
“你也累了,燼兒還是快些送郡主回府吧,身懷有孕,要多加休息。”鬧了這樣一場,蘇皇后都有些累。
“是,兒臣這便去。”
眾人拜別泰和帝與蘇皇后,明樂回了長樂宮,裴燼將程筠程鈺送出宮去。
到了信國公府,程筠本想讓裴燼早些回去,裴燼卻執意送她回了院子。
解開狐白裘,裴燼扶著她坐到榻上,在她身前蹲下,“今日讓你受委屈了。”
程筠搖了搖頭,“并未,好在娘娘不曾怪罪阿姐。”敏安胡言亂語幾句,被卻阿姐打了,如今又發生這樣的事,她也沒什么好耿耿于懷。
“你放心,這事不會這樣輕易的解決,你別將她的胡言亂語放在心上,你腹中自然是我的兒子,我從未懷疑過。”
程筠聽了笑起來,“殿下怎知是兒子,興許是女兒呢。”
“無論是兒子還是女兒,都是我的孩子,都得喊我爹爹。”裴燼還是盼著這胎是個兒子好,早些培養出來,接他的班,坐鎮上京,他便可以帶著皎皎回北漠了。
作者有話要說兒子我原來只是個工具人orz
和大家講個笑話,今天起床我出了房門,一腳踩進了水里,我家二樓被水淹了洗衣機在工作,接水龍頭的水管爆掉了,然后水龍頭的水全部流到了地上,二樓就我住,我又在睡覺,所以等我發現整個二樓都是水,我房間離洗衣機最遠,差一點點就進我房間了,然后我就哼哧哼哧的掃水拖地,忙了幾個小時,累癱了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