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曾見過像他活的這樣憋屈的男人,偏偏他還反駁不得。
趁著程筠去端茶盞,他滿是嫌棄的掃了一眼低頭寫字的裴瑜,可真是大孝子
程筠回頭,裴燼馬上低下了頭,不敢讓她瞧見,皎皎身懷有孕,不能讓她生氣。
見裴燼如此聽話,程筠的臉色好了點,“殿下喝茶,朝中就沒點政務嗎你整日往這里來,圣上也會不高興的。”
裴燼接過茶盞,“一會我便去忙正事,就是順道來瞧瞧你,今日可請了平安脈,孩子可好”
“一切都好,只是隨著月份大了,腿腳有些酸軟無力,怕是無需多久,便要讓丫鬟夜間也待在屋子里守著了。”
程筠做好了有身孕便要吃苦的準備,可真經歷起來,還是覺得難受,肚子大了,行動不便,如今還腿腳酸軟,連沐浴都要人幫忙,起初還覺得羞恥,如今卻是羞恥不過來了。
裴燼飲了一口茶,靜靜的聽著,“我來想法子。”
“你有何法子孕婦都是如此,殿下不必掛懷,待孩子生下來便好了。”程筠也算是得到了諸多的照拂,并不自怨自艾。
裴燼沒開口,卻在心里盤算著。
待了一會,裴燼有事得去忙,但離開信國公府之前先去找了一趟信國公。
“國公爺,想來你已曉得巫濮格不日要入京之事。”
程轍武本見到裴燼沒個好臉色,但他說起正事,程轍武也就收起了對他的偏見,點了點頭,“圣上已和我說了。”
“巫濮格雖在赫沖一戰求和,與大豫簽訂了三十年和平協議,可他這人卑鄙無恥,誰知是否會違反約定,他入京勢必來者不善,我得多加部署一番。”
整個上京最了解巫濮格之人便是裴燼,所以這件事不得不落在他的頭上。
程轍武撫了撫胡子,有些欣慰道“此事的確是要勞煩殿下,巫濮格這人弒兄篡位,詭計多端,怕是不講仁義道德,多加防范自然是好的。”
程轍武雖在北漠,可是大豫邊境之事他皆耳熟能詳,巫濮國從前與大豫也是敦睦邦交,巫濮國王君巫濮鳴喜好中原文化,還娶了一位中原王后,兩國商貿來往密切,可就在五年前,巫濮鳴的弟弟巫濮格弒君殺兄,謀朝篡位,搶了王位,之后西疆才開始動蕩。
巫濮格是個野心家,十分好戰,不僅僅想要西疆,還想要攻入中原,霸占大豫國土,享受萬邦來朝的盛譽,裴燼在西疆那幾年,挑起的大大小小的紛爭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好在都被裴燼壓制了下去。
“國公爺理解便好,因而這些日子我白日怕是不能時常登門照看皎皎,還得勞煩國公爺與夫人。”
“皎皎是我的女兒,我自然會費心照看她,用不著殿下來吩咐。”程轍武在圈椅上坐了下來。
“那是自然,”裴燼笑了笑,上前幾步,“我還有個不情之請,還請國公爺能答應我。”
“何事”程轍武端起茶盞。
裴燼斟酌了下,彬彬有禮拱手道“我白日不得空登門,又想多多照顧皎皎一二,便想夜間住在皎皎的院子里,不知國公爺可否答應”
茶盞才碰到嘴唇,程轍武聽到這話,臉色登時就變了,重重的放下茶盞,毫不留情的拒絕道“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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