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王與巫濮國的人有來往”巫濮國一個小國,敬王在想些什么呢,與他們為伍能有什么好處。
與虎謀皮,焉有其利,最終只會被反噬。
“若我猜的不錯,裴濯對儲君之位有心思,并且背后應當有人在幫他,要不然他沒這個膽子。”
裴濯那性子,難成大事,背后若無人,他最多有賊心沒賊膽。
要說帝位,誰不想要,人人都想登上九五之尊,可卻不是人人都敢付諸行動。
“是誰是巫濮國的人嗎”
“應當不是,極有可能是上京權貴,但到底是誰我至今還不曉得,還得細查一番。”
程筠微微搖頭,“唉,和殿下在一塊可真是累,斗了這個斗那個,攏共才三個兄弟,就有兩個與你不睦。”
怪不得娘親說若與太子在一塊會艱辛很多,那時還不明白,如今卻是曉得了,的確如此。
別看太子妃這個名頭好聽,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力,可承受的壓力也更多,瞧著便是一個勞碌操心的命。
裴燼勾了勾嘴角,握住程筠的手,“皎皎這是后悔了不過后悔也晚了,我認定你了,今日在大殿上也承認了你是我的太子妃,想來父皇不日就會賜婚,你跑不了了。”
“誰說的,你若對我不好,即便我們大婚了,我爹爹還是會帶我走。”程筠鼓了鼓眼眸,顧盼生輝。
裴燼低笑,“是,誰敢惹信國公啊,我保證對你好。”他若是敢做裴澄那樣的事,對皎皎不好,怕是信國公一個惱怒,把他給一窩端了,讓他兒子登基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好呀,我今日要沐浴,勞煩你幫我安排。”
“是,小郡主,小人這就去安排。”裴燼裝模作樣的行了個禮,忙去安排了。
程筠的嘴角往上翹了翹,眼眸里藏不住的笑意。
服侍程筠沐浴更衣,將人抱到了床榻間,裴燼低頭親了親她的眉心,“我得去處理幾件事,你先睡。”
今夜之事,裴燼還有的忙。
“好,你去吧,我不等你哦,我睡啦。”程筠今日出過門,會比往常累,也不想強撐著等他。
裴燼摸了摸她的臉蛋,柔聲安撫,“睡吧。”
程筠閉上眼入睡,裴燼輕手輕腳的去了書房,方定玄凌等著了。
“如何敬王與巫濮空去了哪”裴燼坐了下來。
“敬王出宮之后回了府邸,在書房不曾出來,屋門緊閉,也不知里邊是個什么情況,巫濮空進了一個酒樓,之后便失去了他的蹤影,與上次消失的地方一般。”
裴燼皺了皺眉,“酒樓有通往敬王府的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