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挺奇葩的。
全世界估計就這一家,別無分店。
但也沒有辦法,官方抓不住他任何毛病,憑啥有劍道館,不能有斧道館
練刀、練劍都沒問題,練斧就不行了
強身健體,沒毛病。
斧道館的裝修和其他武館沒有任何區別,就是一間又一間的屋子,里面有很多的人練斧。我和趙虎過去的時候,他們好像正在舉辦擂臺賽,響起一聲又一聲的呼喊,還有人加油、吶喊,十分熱鬧。
我和趙虎也沒當回事,直接去前臺,說我們找武威。
前臺是個干練的妹子,直接帶著職業的微笑“不好意思,斧頭王不在,如果你們想報班,直接通過我就好了,學費三千八,包教包會。”
我笑著說“你告訴武威,我是張”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身后某個大廳的門突然“砰”的一聲被撞開了,似乎有人被擊敗了,從擂臺上跌落下來,甚至直接滾出門來。
場中響起一片喝倒彩的聲音,甚至各種揶揄諷刺。
“什么玩意兒啊,就這點本事”
“就這還來挑戰我們大師兄,回家撒泡尿玩泥去吧”
我和趙虎回頭看了一眼,就見那人滿身的血,胸前被人開了個大口子,別提有多慘了。
本來,這不關我倆的事。
但是看到這人的長相,就和我倆有關系了。
因為,他是大飛
趙虎說得兒子,當然就是大飛。
大飛自從被岳華的人砍倒,受重傷住院以后,已經有日子沒出現在我們面前了,按理來說這么長時間也該好了,怎么遲遲不見他歸來呢我們這幾天也各忙各的事情,暫時把他給忘記了,也沒去醫院看望過他,這會兒閑下來才想起來好久不見他了。
什么情況
是因為我們沒去看他,還在醫院生悶氣呢,還是傷還沒好
其實我們從來沒把大飛當一回事,畢竟他沒什么本事,還愛吹牛,動不動就掉鏈子,很不招人待見。也就是他嘴巴甜點,見了我和趙虎就叫爹,見了程依依和韓曉彤就叫娘,在外總以我們的兒子自居,否則根本進不了我們的核心圈子。
但是仔細想想,最開始跟著我們的人就是他,一路從縣城到榮海,再到現在的蓉城,也算忠心耿耿、專一長情,哪怕我們再困難再危險,他也沒有起過半點叛變的心。
我們對他的關心確實有點少了。
吃完飯后,我和趙虎決定去看看他,還買了束花,撫慰一下他受傷的心。
結果到了花店,我們又因為買什么花而產生爭執,趙虎說買玫瑰,我說玫瑰那是送情人的,應該送康乃馨。趙虎說康乃馨是送媽的,咱倆是他爸爸,送這個不合適。
我們只好求助老板,說看望兒子買什么花
老板詢問我們兒子多大了
我說“三十五了。”
趙虎說“扯,剛過了年,三十六了。”
老板看向我們的眼神頗有點懷疑人生的感覺
但老板畢竟是做生意的,別說三十多歲的兒子,就是八十多歲的兒子,一樣能夠湊出一把鮮花。
“滿天星、紫羅蘭、馬蹄蓮,交叉在一起清香淡雅,病人看了也會有個好心情。”
“成交,多少錢”
“一百二。”
我和趙虎看向對方,都等著對方拿錢。
“我沒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