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上去就如一個穿越過來的人,我上前兩步伸手摸了摸,這不是道具,甲葉的確是鐵片做的。
我回頭看了邱圓圓一眼,奇怪的是她臉上并沒有驚訝的表情,“楊平講過要去取他的盔甲”這女孩只是道。
原來如此,這家伙在某個地方還偷偷放了一套古時穿過的甲胄,然而更令我吃驚的是,他背后還背了一張弓和一個箭囊。
只是我一眼認出這不是張古弓,而是…搏鋒射箭館的弓!
我盯著楊平,想問卻又頓住,說實話弓箭是他偷來還是搶來的此時已經不重要,反正他弄到了手,但這人看樣子真的對射術極端自信并視之為生命,只是這盔甲…
“用得著穿這身么?”我不禁道,“就你現在這體格…”
“這不是給我穿的”他卻淡淡地打斷我,“進去吧”。
他走過邱圓圓身旁時并沒去拉她的手,我暗自嘆了口氣,他們的關系真是…
邱圓圓默默跟入院子,鉆進停在旁邊的斯柯達里打開車燈,讓周遭變亮些,駱陽平看到楊平的第一眼,差點叫出聲來,臉上充滿了錯愕,這當然不奇怪。
楊平把弓和箭放到石階上,接著剛剛的話道:“我們雖然不會死,但身上受了重創一樣會歇菜很長時間,這盔甲是給你穿的。”
他說話的對象自然是我,邊說邊解開幾條絆甲皮絳把鐵衣脫了下來,露出了里邊的皮革軟甲—那顯然才是給他自己準備的。
“我說你難道不能也給我來一套軟的?”這話我并沒講出來,因為我知道在古時候,一套硬甲一套軟甲,是一個有一定級別的軍官標準的配置。
駱陽平的嘴已經半天沒合上了,眼神明確在問我“這是誰這是怎么回事”,我呼了口氣,道:“陽平…”
我只說了兩個字,楊平已經又打斷我:“抱歉我沒有第二套軟甲。”
我指了指駱陽平:“我說的是他,他叫駱陽平,駱駝的駱,陽光的陽。”
“那拜托以后叫全名”楊平根本不吃驚,又淡淡道,只是這種機械人式的語調有時候實在不討人喜歡。
“這…這位先生也是…不會死的?”駱陽平終于結巴著問道。
“是,太是了。”我回道,“所以你很走運”。
“你…你們這樣的人…到底有幾個?”他又問。
“加上你的吉羅亞薩麻,目前為止一共三個。”我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