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子聞伸手關掉了開關,視頻就到這里終止,畫面框頓時不見,等我再去文件夾看時,隱藏文件已經消失。
我摘下耳機,長長出了口氣,想掏出筆記本把剛才看到的一切都記下來,但不知為什么手始終沒動。我覺得那些東西已經深深扎進了自己大腦深處。
我讓身體往后靠在椅背上,過了半晌,慢慢把那張光碟取出,一下拗成兩半,扔進了腳旁的垃圾簍。
原來出租屋里那些色情光碟,真的是用來掩護這一張的。
腦子里還是很亂,剛才的信息太多太紛雜,我大概需要一整個晚上來消化。
我緩緩站了起來,往網吧門口走去。“你男朋友現在在哪里”我問左衣柔。
她沒有回答,只是搖頭,那意思無非要么是不知道,要么是不能說。
“多少錢”我不想強求她。
“算一個半小時,十五塊。”她說道。
我掏出張一百元的遞過去,她把錢收好,又規規整整找了我八十五元。
我擺擺手表示不用,“這年頭可以信賴的好女孩不多了”
“王先生沒有女朋友么”她問。
我故意朝她做個鬼臉“我是個僵尸,沒有女孩子愿意跟僵尸有個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