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還不走”我斷斷續續地說,“跑不動了么”
“你太看我了”她回道,“我很的時候就天天五公里,這點距離算什么”
“要拿走我的玉現在可是好機會”我又道。
“我對你的破玉沒興趣”她緩緩地講,“它又不能讓我一直隱形”。
“我們現在安全么”我說話的確十分吃力,感覺喉嚨里還有不少淤血堵著。
“一個被貫穿喉嚨的人還能這樣子說話,真顛覆了我的三觀呢”她講道,“現在我們離林子邊緣大概有一百米,我不敢再把你往里邊拖,怕看不見林邊的情況,外面現在有很多警察,希望雨不要停,一停他們準進來。”
那架直升機在上空不停來回飛過,我們現在已經成了超級逃犯,只是不知道有沒有現場直播。岳婷伶卻只抬頭瞄了一眼,淡淡道“還真煩人呢知道嗎”
她低頭看著我繼續道“我爸在手機里跟我說,萬一沒法和他會合一起走的話,就和你待在一起,他說雖然不喜歡你,但肯定你能照顧好我。”
呵呵,這是什么意思她好像從來就不懂得謝人,講了半天非但一個“謝”字都沒有,而且還明示我照顧她是應該的,所以救人也是分內的事。
如果不是無法動彈,真想一拳敲扁她鼻子,“你覺得你爸去了哪里”但我卻只是這樣問道。
岳婷伶搖搖頭“天知道,但他厲害得很,總有辦法脫身沒那么容易倒的。”
“你有記憶時,他眼睛就是那樣的”我忽然來了興趣。
岳婷伶的搖頭變為點頭“好像很久之前出了事故,但我不敢問。”
“那個金先生長什么樣”我又問。
岳婷伶臉色一下子凝重起來“我只見過那個人兩次,看上去應該是個老頭。”
“什么叫應該是”我有點不解。
“因為他上半張臉戴著個面具,就像電影里那個蝙蝠俠一樣。”她回答道。
我重重呼出口氣,居然能大口呼氣了“弄不好是個毀了容的家伙呢”
“也許吧,我靠近他時,全身總會不自覺地發抖,雞皮疙瘩都會出來。”
“有意思”我喃喃著道,“或許有一天我會和他面對面呢”。
我努力轉了轉脖子,發現只能很幅度地移動,顯然還需要時間恢復,于是索性又問“那么組織內的大頭領呢,應該是個日本人吧,你有沒有見過”
岳婷伶又搖起了頭“沒有,我爸有沒有見過不清楚,我甚至都不知道首領的稱呼。”。
我暗自嘆了口氣,看來這個長生會內等級森嚴,她這種級別的顯然根本接觸不到最上層。
我正盤算著再問點什么,就在這時,林子邊的方向傳來了動靜,幾道強烈的手電光照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