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了那么多了,雖然還是夜里,雖然路邊的矮房子看上去也不是民居而像倉庫,但如果附近有人聽到槍聲報了警,公安還是很快就會到。
“試試車子還能不能動”我說道,“我來開,你躲在后面。”
“外面的車前胎破了”岳婷伶說道,人卻過去兩步拉開后車門鉆了進去。
這算是好心提醒么我心里“嗤”了一聲,前車門本來就沒關,我一下子竄進去拉上門,車子一直就沒熄過火,我換檔踩油門猛打方向盤,車子立刻抖動起來掉轉頭,“咯噔咯噔”一蹺一蹺往回開去。
“去市區”岳婷伶埋頭叫著問道。
“再往前開是找死,那些人肯定還有埋伏,只有去人多的地方他們才會顧忌。”我回道,然后一顆子彈就從已經碎掉的側窗斜后方射進來,擦著我額角過去把擋風玻璃擊穿。
我本能地一縮頭,車子顛得更厲害,帶著一只被打爆的輪胎顯然不好開,但這還不是主要的,因為隨后又一排子彈打過來,這次是從前方。
車燈立刻滅掉,擋風玻璃也“啪”的一聲全部碎裂,玻璃片四散開來,刺在了我遮擋的手臂上。
這一下真的完全把我火氣激了起來,車前三十多米處橫停了一輛黑色豐田吉普,是那個組織的典型用車,“等著別動”我喊了一聲就開門下車,朝那里沖了過去。
路燈下那輛車清晰可見,我再也不管那么多掏出格洛克17一槍先打爆吉普的后車胎確保他們很難移動,然后猛跑s型幾秒鐘就到了車前。
車頂窗本來就開著,一個蒙面的家伙站著一發接一發打過來,但這么近的距離狙擊步槍的威力根本發揮不出來,反而是手槍的天下。
于是我毫不客氣甩手一槍讓這人腦袋開花,一下就跌撞回車里去,這時幾扇車門都開了,三個戴著黑口罩的家伙沖出來,手里都是明晃晃的利刃。
我把槍插回皮帶,等第一個人到面前歪身躲過他的匕首,感覺有點臉熟,左手直接抓上他面門一把扯下罩子,呵呵,這個板寸頭已經是第三次碰到了,我很欣賞他屢次向我攻擊的勇氣,可惜這回不能再便宜他了,在這廝換招刺第二刀前,我蠻武有力的右手猛擊過去,一拳打碎了他的喉結。
板寸頭手捂喉嚨瞬間栽倒,在地上滾了兩圈抽搐了幾下就不動了。
他身后兩個人早就到了,但我不想浪費時間,倏然伏下身子一個掃堂腿過去,先放倒一個,然后右腳支地左腿又借勢反掃過去,剩下一個大塊頭也轟然倒地。
我不等頭一個家伙起身,整個身子都飛起然后重重壓在他胸口,鮮血瞬時就從他嘴巴里噴出來浸濕了口罩
隨后我一個鯉魚打挺起來,趁那大個子只踉踉蹌蹌爬起一半,身子前沖雙風貫耳式打過去,他腦袋被夾擊之下悶哼了一聲就又倒下去不動彈了。
我已經宰了兩個,不想沾太多血,沒有再繼續下重手,當然目前這情況審訊問話也不現實,于是猛喘了兩口氣就朝后面的轎車奔去。
結果還沒跑到,岳婷伶已經從車上下來,叫道“換他們的車走”
我馬上反應過來,反正都爆了一只輪胎都一樣,吉普大概還能快點,于是立刻又轉身。
然而就在我等岳婷伶到身邊準備一起奔過去上車時,冷不防黑漆漆的吉普里面竟然又下來一個人,手里的槍對準了我們
那不是狙擊步槍而是一支沖鋒槍,“噗噗噗噗”,一梭子彈已經掃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