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刀法雖然很精湛次次能要人命,但還遠不是a的對手。”岳婷伶繼續說道。
“你知不知道張郃是誰”我突然問。
“是誰,又一個你的朋友”岳婷伶不解道。
我只好嘆了口氣,道“你們組織里的這個a,身手再厲害也比不過我說的那個人,對那個人我都沒膽怯過,又怎么會怕一個的殺手”
我邊說邊慢慢走進廚房,刀架上現在只剩一把刀了,一顆子彈一把刀,這就是自己目前的裝備。
皮帶雖然早已擦過,上面的血漬還是清晰可見,但我沒有第二根可換,把刀插進去后,我從衣柜里拿了件外套穿上,也僅剩這一件了,很多年前買的。
“我說你就不能去給自己買些時髦的衣服么”岳婷伶眼中帶著嘲諷,“總是穿得像個老古董”。
“因為我就是”我淡淡回答道,“被鎖在時間的長廊里,沒有什么東西對我而言是時髦的,因為瞬間它們就會變得過時。”
然后我從桌上拿起諾基亞塞進褲兜,“那你就乖乖待在這兒,別再惹麻煩,現在那些人不是要抓你而是直接想要你的命。”
岳婷伶盯著我沒有說話,我伸出手“把岳曉含的手機給我。”
她一下瞪圓了眼睛“那是我妹妹的手機,為什么要給你”
“廢話你有盡到過姐姐的責任么”我毫不客氣道,“拿來”
岳婷伶撅起了嘴,慢吞吞把機子掏出來遞給我,我打開手機,立刻設置了密碼進入,用的是岳曉含生日的倒碼,方便記住。
“我可提醒你,a選在那種地方絕對不尋常,到時候無論出了什么事我都不會負責。”她還是氣鼓鼓道,“如果你中午還不回來,我就徹底從這里消失不會再出現了。”
我不回話,只是把岳曉含的手機也塞進口袋,戴上棒球帽深深吸了一口氣,走到門口又回過頭,淡淡道“如果你真要離開,別忘了鎖門。”
我對這個女人也只能照顧到這種程度,即使她真的消失,我也頂多發條短信給岳騰隆而已。
今天天氣倒還不錯,太陽才剛剛升起,我身上開始有點暖暖的,但步伐卻很慢,因為我發覺只要一試圖快一點后背就撕裂般的疼。
區外停著兩輛警車,還有幾個巡警站在街邊,夜里這里發生了劫車案,有警察是再自然不過的事。
我卻不管那么多,那時候自己靠在樹干陰影處,那個司機應該沒看到。
我發覺自己最近總是游離在各種案發現場,卻始終沒事,就仿佛那股冥冥中護佑我的力量一直沒離開過。
時間還有一會兒,我慢悠悠一路走過去,心里一邊盤算著各種可能出現的情況,尤其是那個a會以怎樣的面貌出現。
當然還有很關鍵的一條,要是他問我岳婷伶在哪兒,我該怎么回答。
說實話我始終覺得困惑,就像岳婷伶剛才提到的,那個a為何會選在一個早上人來人往很熱鬧的街口做這種事,那完全不符合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