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就那樣算了”這話不是駱陽平說的,而是被堵著嘴的由麻子含糊不清囔囔的,一般人根本聽不出她在咕噥什么,但駱陽平的耳朵不同,硬是分辨了出來。
谷博忠明的目光注視著由麻子數秒,忽然道“你是在為我打抱不平么”
駱陽平眼中劃過一絲訝意,但馬上明白過來,很顯然,谷博忠明讀到了這女人的心。
“年輕人,把她的嘴解開吧。”他說道,“我相信這孩子已經不再是我們的敵人”。
“可是這”駱陽平明顯猶豫。
“放心,按我說的去做。”
駱陽平看向谷博惠,她抬起身子,狠狠抹了一下眼睛,然后朝駱陽平點了點頭。
于是由麻子嘴里的布立刻被抽了出來,“你們放心,我不會叫喊的。”這是她猛喘兩口氣后說出的頭一句。
“難道就那樣算了”然后她就重復了剛才嘟囔的話。
谷博忠明似乎笑了笑,道“怎么可能算了”
“我想法子去找7號問誰下的命令,可那件事后,這個人卻像人間蒸發一般藏匿了起來,無論怎么找都找不到,于是我只好另想辦法”
“組織在警方內部的一名內線,一個法醫,把出事司機的尸檢報告秘密轉了過來,然后組織里一個我曾有恩于他的朋友又把里邊的內容告訴了我。”谷博忠明笑意消失,表情慢慢轉成了恨,“那司機出車前很可能被人秘密投了藥物,一種讓他開車時會出現疊影幻覺的致幻劑,而這種市面上根本買不到、一般人也得不到的限量藥劑,生產的廠家是池田株式會社。”
駱陽平心里猛地一驚,他突然明白谷博惠為什么要變成小原惠去那家公司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