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信心里一驚,瞪著祁景燾輕聲問道“你哪里聽來的這么大的事,怎么外邊一點風聲都沒有”
祁景燾喝口酒,看著緊張的王文信說“肯定沒有,就是有,也不是你們這些外人能知道的。就像你現在準備轉包這個工程,有幾個人知道”
“呵呵呵,這倒是那么回事。小燾,你說這事什么意思”王文信釋然了,他準備做這個工程還是其他人給的消息,和部隊上那些人也只是吃過幾次飯,送些禮物,混個臉熟而已。
他一個小小的農村建筑公司,說不好聽也就是個大點的包工頭而已,怎么可能知道軍隊內部的什么消息軍隊一旦不能經商的話,這個工程就懸了,到時候工程款找誰去要
而這個侄子現在可不簡單,聽小姨妹說,他一萬快炒什么股票,兩個來月就賺百多萬。差不多趕上他搞基建十多年,辛辛苦苦積累的資產了,而他還沒有幾十萬現金可以隨便動用的。據說他炒股賺錢,就是有什么內部消息。嗯,這小子現在不得了,他的意見值得聽聽。
祁景燾不知道王文信心里的驚濤駭浪,繼續說道“大姑爹,現在搞建筑,層層轉包的現象太嚴重了。你轉包過來后,是不是還要再分包下去”
王文信不以為然的說道“現在大都是這樣做,有什么奇怪的”
“不奇怪,太正常了。嘿嘿嘿,大姑爹,你分包給那些包工頭是最后一級了吧”
這些情況祁景燾了解一些,他所在的信息中心的上級部門可是工程技術部,里面就有個基建科。他們一伙工程技術人員經常混在一起,工程項目的貓膩也知道不少。
“基本上是干活計那些人了。“王文信倒也不需要對自家侄子隱瞞什么,實話實說。
祁景燾似乎明白問題的關鍵所在,看著王文信問道“墊付的工錢,是不是你這級在墊付大姑爹,你知不知道更上一級承包商是誰,還有沒有更上一級”
王文信心里有些發毛,皺著眉頭郁悶地說道“這個哪里知道我只知道我的上家是個部隊上的,他們是二級承包商的事,我也是聽我那個朋友說的。”
祁景燾看著王文信,毫不猶豫地說道“大姑爹,這個工程千萬不要碰。”
王文信詫異的看著祁景燾,過了半響,才不緊不慢地說道“就因為你聽說到的那個消息能不能告訴我,你那個消息哪里聽來的”
“不能。而且,離開這張桌子,我不會承認我說過這個消息。大姑爹,現在到處是工程項目,這種上家莫名其妙的工程碰都別碰。”
祁景燾當然不可能說是老祁從未來告訴他這個消息的,但他相信老祁。
王文信為人不錯,一直以來對親戚朋友也很關顧,老祁肯定是不希望他承接這個工程吃大虧,才在昨天特意發那個紙條的。他知道今天自己會遇到經常在外的大姑爹,有機會提醒他。
祁景燾自己雖然沒想明白老祁的意思,但他從工程承包的利害關系中知道,王文信要承包的工程是不受法律保護的,一但出事,王文信的損失將無法彌補,以他的家身再難翻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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