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已經懷上了
誰都沒有發現,在眾人一臉懵逼的時候,遠處柳氏母女飛快的交換了一個眼色。
盡是得意的笑容。
云隱月演技轉換一流,前一秒還竊喜不已,下一秒就傷心欲絕,衣衫不整的躲在床頭哭,顧非池最煩女人哭了,尤其是此時人多眼雜,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云家除了云傲雪都是沆瀣一氣蛇鼠一窩的人,一看木已成舟云君年的反應極其快,沖上去直接空手接白刃,手瞬間被利刃劃得血刺呼啦的。
他這輩子的勇氣大概都用在此刻了。
外頭看戲的人都以為云君年是要替女擋刀,包括顧非池都以為云君年沖過來是以為自己要殺了云隱月。
要是出了人命案,更是難以收場,顧非池還后退了一步。
可沒想到電光火石之間,他就著劍刃一扯,竟直接將顧非池的劍奪了過來,二話不說轉頭就要往云隱月
的心口捅
他竟然是想清理門戶
云君年氣得跳腳,罵的聲嘶力竭,“你這個不孝女竟然背著我們做了此等丑事你讓王爺情何以堪今后讓宋云兩家如何自處讓我這張老臉往哪里擱”
看他氣急敗壞的模樣是真動了殺心,事不宜遲顧非池長臂一揮,直接將云君年手中的長劍打飛了,不過距離太近,劍刃還是劃破了云隱月的側臉,云隱月捂臉哀嚎,比農戶殺雞的聲音還慘,慘叫聲,驚呼聲,刀劍撞擊聲此起彼伏,屋內亂成了一團。
人越多越容易出事。
也不知道是誰傳出去的風聲,門口被越來越多的生面孔堵得水泄不通,還是落馬鎮府尹喬全有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驅趕了這些看熱鬧的人之后,臥房才重新恢復了寧靜。
云隱月被柳梵音帶著去偏廳里梳洗去了,剩下的全都坐在臥房的矮凳上一言不發。
床幃凌亂,床單上的那點猩紅的血跡已經干涸了,喬全有囁喏了好幾次才試探性的發問,“王爺,這事兒您放心,本官府上絕不會泄露半個字,只是這事兒您哎,您血氣方剛的就算是要找,也不能找”剩下的話他沒說完,但是意思是明了的。
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男人褲腰帶松一些本沒什么,可是要是不挑食就很難受了,云隱月的身份經過昨天的一場鬧劇大家心里也都清楚了,原來走的那一個才是王爺喜歡的。
可再喜歡又有什么用呢,王爺喝酒誤事睡了另外一個。
這是把妹妹當成姐姐的替代品了
云隱月的身份說高不高,說低不低,顧非池鬧這么一出,算是騎虎難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