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那不行,反正我說的是真的,信不信由你,不信就算了”。
竹魚始終相信前能使鬼推磨,在大多數時候,要是推不動那肯定是給的不夠。
接著他又拿出來了兩千兩銀子“你若帶我去,我給的更多,你有了這些錢,遠走他鄉做什么不好,娶幾個美男人,買兩個下人,做點小生意,也是個當主子的人,又何苦辛辛苦苦的伺候別人”。
這便是做慣了奴才的人的夢想,都夢想自己有一天也能當上主子,過上使喚人的日子。
被竹魚這么一說又心動了,在猶豫著,咬了咬牙“他娘的,老子伺候了這么多年了也還是拿點錢,這財不發白不發”。
跺了跺腳咬著牙“你們說吧,咋辦,她是肯定的出不來,但是你可以進去,當做是干活的”。
這是一個法子,總之先進去見到妻主再做打算。
不過天瞳卻擔心“你確定要一個人去嗎”。
竹魚肯定的點了點頭“你是皇子,十指不沾陽春水,若進去很容易被發現的,還是我一個人去就行了,麻煩你在外面接應”。
他也是擔心蘇羽安的,也想進去看看她是否平安,可是如果自己在要求下去便會讓竹魚覺得刻意了。
只能是點了點頭“那你小心”。
竹魚換了身衣服,就像是和以前在小村莊里面的一樣了,低著頭畏畏縮縮的跟著那女人進去了,一路上嘴巴也沒有閑下來。
女人叫耿樹,很早是她姐姐在這僻靜的小莊子里面做事,不過主子也不經常回來,大多數時候都是見不到主子的面的,還算是輕松自在。
后來姐姐得了一場大病死了,她和姐姐本來就是雙胞胎,長相上來說可以說是一模一樣,自己做苦力不想做了干脆就當姐姐沒死頂替了這份差事。
本就是冒牌貨也就沒什么忠心耿耿可言。
最近不僅僅是主子回來了,還帶回來了一個女人,一開始她還有些緊張,害怕自己被發現,不過主子也沒在意自己這種小人物。
回來后把那女人易容成了別的女人的樣子,叫人摸不透主意。
然后京城當中就出現了尋人啟事,讓她意識到這是一個發財的好機會,有了這一筆錢以后下半輩子就不用擔心了。
把竹魚領到了管事的老婦人那里“老姐,這是我的一個遠房親戚,您給安排一下被,最近主子不是帶回來一個小姐嗎,不應該安排個伺候的”。
那人與她應該是關系好的“就你眼神好,什么好差事都緊著自家人,我都沒給我家那些弟弟撈著這么個肥差”。
耿樹連連應是,連忙從兜里拿出碎錢來“這些都是給你買酒菜的,別嫌棄少”。
竹魚都看在眼里,倒是個圓滑會做事的人,若是能為她用那就好了。
竹魚被領進來換好了衣服,便是被一年長些的男子袋子教導一些注意事項。
此時的蘇羽安在干嘛呢,面具男在坐秋千,讓蘇羽安推秋千,她那是一千個一萬個不愿意。
“你多少歲的人了,你不害臊,你叫什么”。
面具男沒有回答蘇羽安的問題,十分冷漠的丟下一句“好好干活,不然我生吃了你”。
陰森森的起了她一身的雞皮疙瘩,可偏偏她還不敢怎么樣。
不過馬上臉上的假笑就凝固了,她看到了一個無比熟悉的身影。
竹魚跟在被人后面進來被領到面具男面前“主子,您看他行嗎”。
面具男隨意的瞥了竹魚一眼,卻把所有的細節都審視了一個遍,沒什么首飾,衣服破爛,手上粗糙,眼睛無神畏縮沒什么可疑的地方。
竹魚做得很好,在來之前就已經把身上所有的值錢的東西都取下來了,即使是不怎么值錢的簪子也換成了更不值錢的筷子。
可是自己如此的擔心妻主,冒險也要進來見妻主,妻主卻在這里笑著陪別人蕩秋千,即使是知道這可能是逢場作戲,他心里也還是有些難受。
蘇羽安趕緊的把自己的哪一些不自然的神情收起來,不過心里還是夸贊了自己的夫郎,還是竹魚有辦法,這都被他給找到了。
只是找到了自己恐怕也不能走,的把這事給解決了,只是解鈴還須系鈴人,的趕緊的讓人把安雅楠風腦袋上的銀針取出來才行。
雖然他把自己打扮成了安雅楠風,言語上也在威脅自己,不過現在好歹沒有動粗,蘇羽安竟然從這當中看到了一絲絲的善良。
面具人輕輕地嗯了一聲,算是認可了。
接著瞥了蘇羽安一眼“我餓了,該吃飯了”。
真的是怕什么來什么,這不會是要吃自己的肉吧,雖然她被吃習慣了,但是也還沒有那么的習慣。
面具男見蘇羽安沒有動靜,瞥了她一眼,她趕緊的跟過去了。
已經到屋子里面便馬上的被人綁了起來,脫掉衣服拿來了小刀子,是干什么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