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羽安急了“咱們就不能商量商量嗎能不能不要動粗,我怕疼,要不把我弄暈過去也行”。
面具男笑了“哈哈哈哈,目的不就是讓你疼嗎,不疼我就不會割你肉了”。
蘇羽安無奈吶喊“你和安雅楠風的事情,干嘛要牽扯到我”。
面具男“誰叫你來救走她”。
她覺得有道理竟然無法反駁,好像是這樣子的,還真的是自作孽。
顯然提到安雅楠風,面具男的眼眶又紅了,就像是陷入了回憶似的,她趕緊的抓住時機,在面具男精神最脆弱的時候,進入了他的幻象里面。
蘇羽安看到了面具男的小時候,好看極了,也是一個粉粉糯糯的貴公子,追著前面的另一個瓷娃娃,一邊追一邊叫著“安雅姐姐,安雅姐姐你等等我”。
前面的娃娃停了下來,看著眼前的男娃娃問“你老跟著我干嘛”。
小男娃娃認真的說了一句“你救了我,我要嫁給你報恩,這輩子只喜歡你一個人”。
小女孩明顯有些不情愿“你這是恩將仇報”。
原來安雅楠風小時候嘴巴就那么損。
難怪一直以來都這么欠。
不過小男孩并沒有當一回事繼續跟著小女孩跑。
跑著跑著兩個人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長大了。
蘇羽安也肉眼可見的看著安雅楠風越來越欠。
而這個名叫卿山的男子對她眼里的愛意越來越深,慢慢的滿滿的便都是她了。
再一眨眼之間又換了一個場景,家里女兒大了爹娘要催婚催的緊。
于是自作主張和卿山定了親,不過安雅楠風從始至終都不知道這件事,因為她的父母知道若是讓自己的這個叛逆期的女兒知道了,肯定馬上就要鬧著離家出走。
其實在卿山的眼里應該算是青梅竹馬,不過蘇羽安始終沒有在安雅楠風的眼里看到過愛意或者是別的感情。
倒是就像是點頭之交似的。
又眨眼之間,一個白發童顏的女人找上了門,找的是安雅楠風,這標志性的白發童顏一看就是祭祀的標志。
來的人問安雅楠風是否愿意跟著她,當下一任祭祀。
安雅楠風本來是放不下家人的,正在猶豫當中,卻被卿山發現了按耐不住直接站了出來,說道她的母親已經做主定下了他們兩人的婚事她跑不掉的。
少年的安雅楠風有些頭疼的扶了扶額頭,自己爹娘怎么就如此的不講理,于是也是待著些氣,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走的時候卿山哭的很卑微,甚至是姣姣貴公子直接跪在了泥巴地里面求安雅楠風留下來與自己成親,并且保證成親之后也絕對不會束縛她半分。
可是她安雅楠風不喜歡就是不喜歡,絕對不會將就,還是走了。
卿山哭暈在了泥巴地里,還是安雅的父親苦苦尋找到的。
接回了自己的家里面當兒子養著,她們堅信安雅楠風不過是鬧脾氣,鬧夠了就妥協了。
可是安雅楠風的骨子卻硬的很,等了一年了還沒有回來。
卿山無名無分的待在安雅家,外面的閑言碎語也慢慢的多了起來,安雅的父母覺得有些對不起卿家,所以卿山愿意住著她們也沒有多說什么。
畢竟是自己的女兒對不住人家。
第三年的時候安雅楠風還沒回來。
此時的安雅家父親母親對安雅楠風思念成疾竟然把錯歸結在了卿山的身上。
言語里都是趕卿山走,滿滿的都是責怪和抱怨。
第五年的時候安雅楠風回來了,而卿山還沒走,看見安雅楠風的一剎那覺得自己都值得了。
不過安雅楠風并沒有多看卿山一眼,她甚至是都不記得這個人了。
她能揣摩人的命運,只是取而代之的是她的感情變得淡然了許多。
她只是來和父親母親告別,若是自己在便會在將來招來血光之災。
而卿山她看了一眼這個沒臉皮的男人。
還是勸了一句,你回去吧,帶著你的父母回到老家去,忘記這里的一切好好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