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好在自己身上的血停的快,好的也快。
卿山那個變態此時此刻走了剛剛好,正好就給了她和竹魚獨處的機會,還能享受到竹魚的喂飯服務。
自己可真是個絕世戀愛腦。
竹魚一邊心疼的絮絮叨叨一邊喂飯。
詢問如何是好“妻主那你出不去要如何是好,我要如何做”。
現在蘇羽安已經知道了為什么會如此,只要把腦袋里面的鐵針拿出來就好了。
只不過這鐵針是極細的,又直接在腦子里面平常的方法肯定是取不出來。
蘇羽安突然靈機一動“你得空了偷偷的去外面,拿吸鐵石把安雅楠風里面的針吸出來,再偷偷的把我腦袋里面的針給吸出來”。
竹魚點了點頭,他還是有機會出去的,這里并不禁止下人外出。
在祭祀府內,春雨每日也是以淚洗面,看著安雅楠風半死不活的樣子不是滋味。
安雅楠風時而有意識不過大多數的時候都是昏迷的,就像是和植物人一樣。
昏迷的時候便只能感知模模糊糊的熟悉的哭聲,她知道那是春雨的。
清醒的時候便能看到春雨,為自己哭哭啼啼,自己醒了還要假裝開心的樣子,簡直是笑的比哭的還難看。
她心疼的想要伸手給他擦擦淚水都做不到,便只能看著。
第二天的時候時候竹魚就悄悄地出來了。
先是把妻主的血撒在了安雅楠風的背上,再然后是尋了一塊吸鐵石,照著腦袋上磨蹭了一把。
安雅楠風都快被蹭禿嚕皮了,才找著那針的位置,把那針吸出來。
不仔細看還以為那針是一根頭發似的,極細不知是如何鍛造而成,在這里也算是鬼斧神工。
竹魚還氣著春雨的行為,不過好在這個家伙還有點良知,把錢都給了自己,現在也沒想著要。
所以雖然沒好話但是也還是說了兩句“別哭爹喊娘了,養個把月就好了,鐵針已經吸出來了,你悠著點照顧”。
春雨點點頭不敢再反駁自己的哥哥。
竹魚又拿著塊小些的吸鐵石回到了小莊子里面。
蘇羽安的臉都快要憋死了,這張臉皮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撕不下來,就好像是長在了自己的臉上似的。
卿山到了隔了兩日沒來了。
但是第三天又來了,依舊是臉色如常的相處,但是卻好不折磨蘇羽安。
要她跪在地上學狗叫,蘇羽安自然是不肯。
硬生生的挨了幾個鞭子把卿山氣走了。
同時慈天瞳也注意到了這么一個人。
調查了一番發現并不簡單,倒是引出來了大事。
這面具男不知道是何名何姓,但是京城里面的青樓三分之一卻都是他的,其余的三分之二都有他的股份。
慈天瞳混進去偷偷的調查了一番名單,不查不知道一查嚇出來了一身冷汗。
把里面的兔兒哥的身份徹查了到底要么就是查到最后什么都沒有。
要么都是從邊境賣進來的,或者是從別的國家買來的。
吃藥極少數收下干粗活的是這里現招的,每個青樓里面還有一處蜜格藏的是各種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