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她的徒弟,讓她的愛人背叛,這結果足以讓她生不如死了。
安雅楠風在取出銀針的時候慢慢的恢復了過來,先是清醒了許多。
她總覺得割自己肉的那人有些似曾相識但是又因為年代久遠想不起來了。
安雅楠風才清醒不久春雨好歹是安靜些了。
安雅楠風時不時的看著春雨發呆,雖然穿上了正經人的衣服,但是額頭上的刺青卻還在。
安雅楠風難得的有些哽咽,她以為她這輩子不會掉任何一滴眼淚的。
“春雨你何苦呢,我的愿望是你好好的活著,以后要給我掃墓的,要是掃不干凈我就翻棺材蓋出來嚇死你”。
春雨搖了搖頭“我要和你共生死,你死了我也不活了”。
安雅楠風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好,半天才接了一句話“那你可真的是短命呢”。
旁邊的培黎都忍不住噴了一口水,明明按照正常人的思維是,情深深雨蒙蒙淚涕連連的。
在確定卿山這個魔鬼不在的時候,竹魚現在正在把妻主頭上的針吸出來。
蘇羽安直到在哪個位置,一下子便出來了。
針取出來了之后便輕松多了,整個人都輕松了不少,不過到時候可別露餡了,還是不能顯得那么輕松。
卿山正在逮著時機抓安雅楠風和春雨呢。
老天爺都要感嘆一句不一樣的戀愛就要遭受不一樣的磨難。
只要不出府就是安全的,可安雅楠風那人就是腿賤,呆不住,這剛剛能下地了便要出去。
她倒是也不干別的就是想出去逛街罵個娘,罵的就是給春雨刺青的那個人。
可是還沒出門拐幾個巷子就被抓起來了,兩個人麻袋一套,兩眼一黑,怎么掙扎都沒用。
安雅楠風也懵逼了,因為自己根本就沒有感受到任何的危險。
難不成自己的能力完全的退化了變成了一個普通的老婆子。
可是自己背上的血肉卻能好的那么快。
直到春雨說了是在妻主的背上撒了竹魚拿回來的蘇羽安的血。
安雅楠風語氣帶著懊惱“你怎么不早告訴我”。
春雨委委屈屈“我忘了,你也沒問啊”。
不過立即馬上的表示,若是竹魚怪罪起來絕對不讓妻主挨罵,自己一定會第一時間站出去挨罵。
被抓套麻袋在馬車里面關心的不是自己的安慰,卻是害怕竹魚的口水,不知道是竹魚厲害還是其余人太卑微。
安雅楠風算是徹底明了了恐怕自己殘存的能力也早就被自身修復用完了,否則的話自己根本就撐不下去。
一方面是靠自己僅剩下的那點能力,一方面是靠著春雨的呼喚。
現在她們是跑也跑不了了,只能是想想到時候要怎么編些理由才能讓竹魚體諒些,也好少挨幾句批。
馬車來到了青樓的后門,被人抬了進去。
進去之后打開麻袋,被人捆了起來,春雨卻被放了繩子。
同時也見到了面具男。
卿山坐在凳子上眼神復雜,的看著下面的兩位。
春雨想要上來干架卻僅僅就被一句話就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