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田楚升的一身紅衣在這地牢當中額外的刺眼,不過說出來的話也是那么的無情寒冷“你配嗎”。
卿山心里有些刺痛就像是千萬只螞蟻在咬自己似的,師傅說的話無情又怎樣,她還是來救自己了“我錯了”。
他本以為自己認個錯服個軟師傅就會帶他離開這里。
紅衣女色死死地盯著眼前已經沒有人樣的男人,臉上有些鄙夷,內心卻藏著心疼,但是要就這么帶他出去了,又你群里有那么容易。
不吃點苦頭以后又怎么會乖乖的呆在自己的身邊。
聲音就像是雨夾雪帶著寒風“你以為這樣我就會大發慈悲帶你出去嗎你做夢,我就是來欣賞一下叛逆之后的結果”。
接著梧田楚升蹲了下去,骨節分明的手捏住了他的下巴“你還是先在這里好好的享受享受自己的結果吧,我會經常來看你的”。
說完便無情的離開了。
但是他心里還是高興的,起碼師傅來看自己了,起碼沒有拋棄自己,起碼她還說會經常來看自己,自己還是被在乎的。
梧田楚升離開的時候還遠遠地看了眼,卿山被關押的地方,眼里的寒冷逝去了,剩下的情緒里面帶著些落寞。
“吃些苦頭也好死心,若不然又怎么能讓他心甘情愿的和自己回去呢”。
卿山也算是徹底解開心結了,不是安雅楠風的解釋,而是安雅楠風的有情和無情,安雅楠風始終是對自己沒有絲毫的情誼,甚至是愧疚都沒有。
而她并不是沒有情,而是不屬于自己罷了,父母之仇那也是罪有應得,那么多年了,多已經快要模糊了記憶,她的肉也算是償還給我了。
只是沒有了執念以后自己該如何的活下去,為了什么而活著,好像攢夠實力向那個女人復仇是這么多年以來自己活過來的執念,那沒有了之后呢。
克爾爾這一路上回去倒是也瀟灑,有了狗蛋的護航也輕松不少,一開始還有些不好意思,畢竟出門的時候看見蘇妹妹和它講話那叫一個通人性。
習慣了之后便沒有負罪感了,還能一路上嘮個嗑,不過大多數都是關于慈天瞳的,想要這樣子的男人臣服于自己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但是從小到大她看上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她一定能得到,先想辦法得到再說,仔細分析一下現在的局勢,犀離是她們存活的關鍵。
以一個男子換一個國家,那就是自己手里的東西,慈天瞳你又能逃到哪里去。
她是不驍勇善戰,可大事上卻也沒有那么愚笨。
他回去便要母皇幫自己把人要過來,父皇母皇一定會幫自己的,慈天瞳是自己的戰利品。
很顯然玉山國已經是等不及了,來勢洶洶,前線告急,一時間亂做了一團。
慈天封和老主帥已經帶著人出發,主帥臨行前還來告別了蘇羽安。
“小蘇蘇啊,國破何來家,我要前去了,若是回不來,你幫我做個墳可好離你不要太遠,你清明時節經常來看看我,我也算是有個歸宿有個家人了”。
不過卻被蘇羽安狠狠的兇了“一把年紀了你胡說八道些什么,老老實實的干完回來,以后你住我隔壁,幫我帶娃”。
老主帥眼含熱淚走了,但凡是個明眼人都覺得出這恐怕是大概率的有去無回。
云兒還在抱著蘇幸澆花,完全沒有擔心的樣子。
竹魚打心底里害怕妻主要走,可是他也不能留“云哥,你不害怕擔心嗎”。
云兒悠然自得的回答“怕什么,怕又有什么用,我不怕,不僅不怕還要過得好好的,等她回來的時候,能看到我把自己養的好好的,就不會有那么多擔心,她安心了便不會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