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中的一個關鍵點就是在眼前看得到但是得不到。
那幾個樓里面的哪個哥兒沒有點美貌和才藝,只不過在當頭面前才藝不值一提罷了。
不如丟了那一半的,把才藝當頭,以風雅著稱打響名號。
梧田楚升這些日子瞞著收集在京中的信息傳遞回玉山國去。
現在千河的祭祀都離開這京城了,還不是由自己掌控。
玉山國皇帝召自己回去,可她不想回去,若是呆在這也是不錯的,在玉山國別人眼里祭祀地位高,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祭祀只不過是一個傀儡罷了。
還是一個差點連身體都要被吃掉的傀儡。
至少她不能一個人回去,得把卿山也帶回去,到時候諾大的皇宮就有人陪自己了,也不至于太孤獨,她要把卿山牢牢的鎖在自己的身邊。
想來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去地牢看過他了,不知道他怎么樣。
不知道有沒有很想念自己。
不過她可是很想念他了呢,起身便往他的方向走去。
卿山被關在地牢里面,手腳都被手銬靠著,幾乎是掛在墻上的,只能前腳掌頂地。
這里暗無天日,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他現在唯一支撐自己下去的信念便是等著師傅過來,哪怕不是來救自己的,就算是來和自己說說話也好。
在黑暗當中他的祈禱終于靈驗了,他聽到了恍恍惚惚不太真實的腳步聲。
一步,兩步,三步,越來越近,越來越真實,慢慢的看見了那熟悉的一身紅衣,是她來了,自己盼著的人來了。
此時的卿山已經有氣無力,彎下頭去甚至是能隱隱約約的看到脊柱骨,這些天來瘦的只剩下一副骨架子了。
梧田楚升沉默的站在卿山的面前,捏起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的下巴。
“你知道錯了嗎”。
卿山的嘴巴干枯的就像是蛇蛻皮一樣,開裂了上面還有干枯的血漬。
臉上寫滿了乞求“師傅,我錯了”。
梧田楚升對于這個回答并不滿意,繼續追問道“你知道自己錯在哪里了嗎”。
卿山知道她這么問自己是心軟了,想帶自己走了,她帶自己離開這里不費吹灰之力。
“我不該不聽您的勸導,沒有好好的隱蔽,利用公職參與自己的私事,導致事情破敗,現在玉山國在這里的部署毀于一旦”。
卿山還想要回答什么,只見梧田楚升的臉上可見的變的生氣,毫不猶豫的,一個巴掌甩在了卿山的臉上。
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刺骨的寒冷“你活該,既然執迷不悟就在這里好好的繼續反省吧,我希望我下次過來你能回答正確”。
梧田楚升壓制住自己的火氣,來去匆匆甩了卿山一巴掌之后離開了地牢。
梧田楚升可沒手下留情,卿山的臉一邊瞬間變得高聳,馬上就紅了。
可是他卻是高興的,不管怎么樣說,她既然來了,就都說明師傅還是在意自己的,記得自己的,不然就不會過來了。
長久的一個人的黑暗,讓臉上的疼痛都覺得溫暖,在這里除了每日過來給她送一次飯,解開他的手銬讓他如廁的人之外便不會再有別的人來。
許久餓的快要死了的時候才能得到一碗豬油米糠拌飯。
這是為了吊著自己的命,因為還不知道玉山國對自己的態度,說不定自己會派的上用場。
此時的卿山在地牢中精神已經崩潰了,一個勁的回想著剛剛梧田楚升來的場景。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師傅你來看我了,真好,我知道錯了,我知道不該離開你了”。
可惜他不知道,若是剛剛自己這么說,說不定此時此刻已經離開地牢了。
可偏偏謹慎的以為自己是一回事,是個什么關鍵人物,忽視了梧田楚升到底想要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