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并沒有商量的余地,現在這個時候誰還敢商量。
蘇羽安估算著時間是時候該回去了。
她也不想多管閑事“這些人你就看著辦吧,我困死了先回去了”。
其實平日里和蘇羽安起沖突的也就是這一波人罷了。
蘇羽安回到屋子里面,玩個大的,用塑料袋把頭套住,馬上就出現了窒息的感覺,不一會兒人就暈了過去。
不過蘇羽安并沒有鎖門為了以防萬一是開著門的,還打著教官的電話。
教官回去到一半的路上接到了蘇羽安打過來的電話,不過那邊又沒有聲音出來,心里罵了個娘。
“真是一群完犢子不知悔改,等落到我的手里看我怎么治你們”。
趕緊的跑了回去。
此時的蘇羽安已經嗝屁到竹魚這里了。
“竹魚我回來了”。
一邊懸在半空中一邊和竹魚打招呼,竹魚嚇得臉都白了,連忙把自己的妻主給解救下來。
此時安雅楠風也來了,跑到氣喘吁吁。
“我來了,我找到解決的辦法了,可能就是有點痛苦”。
竹魚表示不怕“我不怕不管是什么痛苦我都能忍受,只要妻主不離開就好”。
蘇羽安對此倒是沒有恐懼,再恐懼能有當初被安雅楠風丟在烏漆嘛黑的山洞里面和狗蛋玩耍恐懼嗎
安雅楠風也說了“方法非常的簡單,那就是你們兩個各自把自己身上的血換到對方身上去。等竹魚的生命力強悍到一定的程度有非常好的自愈能力之后你們兩個就有選擇了”。
蘇羽安“什么選擇”。
“要么定期的兩個人換血,這樣子只要竹魚活著蘇羽安就不可能離開,另外一個人就不會回來,要么就一次性解決,換一半的心臟,只不過掏心之痛,蘇羽安你可以接受可是竹魚可就不一定受得住了”。
竹魚沒有絲毫的猶豫“我可以”。
蘇羽安又提出來了一個疑問“那豈不是我們兩個都可以長命不死了,真正意義上的同生共死”。
安雅楠風笑了笑“說不定把,以后你們兩個人就是祭祀了,可能這也就是機緣把,或許以后你們的孩子會成為祭祀,或許這神脈不會再流傳下去也可能,畢竟這種東西已經逆了常理了”。
那這么來說還是因禍得福呢,她有時候還在黯然神傷,自己可以活這么久就是一個老不死的,以后竹魚不在了自己要怎么辦。
她已經開始迫不及待了“那什么時候開始,現在嗎怎么換血這的醫療技術能行嗎”。
安雅楠風十分的有自信別人不敢說,但是有我在肯定行。
緊接著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來了兩根極為細的軟管。
開始在兩個人的身上做手腳最后居然神奇的兩個人的血液再開始互換。
蘇羽安還是有些科學道理的“我們兩個不會發生排異直接掛了吧”。
安雅楠風表示放心,常人肯定掛,但是你不一樣啊,你的血也不一樣所以沒事的,只會更加的強悍,你相信我。
蘇羽安握著竹魚的手“不疼不疼,沒事的,等完了我帶你去買甜嘴”。
竹魚覺得這倒是沒什么,的確是不怎么疼的,倒是用不著買甜嘴,不過妻主哄自己心里卻甜的不得了。
一炷香的時間過的也快。
馬上就結束了,結束了之后兩個人擁抱在一起,就像是遺失掉又重新經歷了千辛萬苦得到的寶貝。
蘇羽安“我永遠都不想和你分開,要永遠都和你在一起,有很多事情都不曾告訴過你,對不起,我一一的告訴你你想聽嗎可是我又怕萬一你覺得我是一個小屁孩怎么辦”。
竹魚捂著嘴笑“妻主你愿意說,我自然是愿意聽的,等晚上我準備些好吃的你慢慢講給我聽好不好”。
其余人都是十分的自覺的退了出去,把空間留給這兩人恩恩愛愛的。
她們可不想要吃狗糧,平日里吃的可就夠多了。
連蘇幸小小年紀都十分的有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