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兩個人躺在床上,竹魚這時候卻怎么著都有些不愿意了。
“一定要你來嗎你不能指揮春雨來嗎男女授受不親,更何況還要我坦胸漏乳,這不就和那些個”。
蘇羽安把竹魚一把按了下去“你別激動,不要那么激動,醫患之間是沒有性別的,再說了這種時候是特殊情況,特殊情況特殊處理啦”。
可是竹魚卻搖頭,從內心里不能接受除了妻主之外的看光自己的身體。
“不要就讓男子來幫我吧,這樣子的話我才安心,不然的話不就是給妻主戴綠帽子嗎”。
安雅楠風手里的東西一甩“就我一個人,你換不換,不換拉到,就你這小身板誰稀罕,送給我耕地我都嫌棄”。
竹魚還是死死的抱住自己不撒手。
蘇羽安走過來摸了摸竹魚的頭“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我們按時換血也是可以的,其實本來就不用勉強,再說了我已經掌握了可過來的方法了”。
竹魚自然是知道妻主說的方法,他更加的不愿意,那不就是讓自己半只腳踏進鬼門關的方法嗎。
雖然自己不能接受可是他更加的不忍心看著妻主如此的痛苦,況且妻主是因為自己才要想辦法如此的努力留在這里的。
平復了許久才抬起頭來做好了最后的準備“我做,我脫衣服就是了”。
兩個人躺在同一張床上,著上半身相對,兩個人的身材居然差不多的,安雅楠風還時不時地出言調侃。
“蘇羽安你好意思嗎和竹魚一個身板子,就和一個雛雞一樣”。
蘇羽安白眼“你倒是挺大啊,那你是奶牛嗎”。
可是真正等到要動刀的時候氣氛變得沉默了。
安雅楠風拿著十分鋒利的小刀“我要開始了,你們準備好,蘇羽安我要先給你動手,你不會死可是竹魚難免出意外,我需要拿你的心頭血備用”。
蘇羽安點點頭。
竹魚已經臉色擦白了,咬著牙,雖然是害怕可是一句退縮的話都沒有說。
蘇羽安“你要是害怕就算了吧,真的不用這樣子的,但是如果你堅持下來了的話我就給你一個大大的禮物好不好”。
竹魚聽到了禮物兩個字之后臉色好了許多。
從害怕變成了滿懷期待“妻主什么禮物啊”。
兩個人袒露著身體牽著手在臺子上面談情說愛。
安雅楠風已經準備在給蘇羽安動刀了。
蘇羽安“我告訴你一個絕招好不好等一下就沒有那么痛了”。
竹魚點點頭“好”。
“我們看著天花板說話,你不要看我我也不要看你,我們兩個一起看著天花板上面那個洞”。
竹魚臉色發白,因為他的余光已經看到了安雅楠風在給妻主動刀了“好可是”。
這是真的疼,別看他她說話故作輕松其實疼得要死,倒是可以堅持得住。
只是多多少少有些難抗。
她想著自己都這么難堅持的住了,要是到竹魚的身上會是什么樣子。
“竹魚你看這個上面的洞,是不是好神奇”。
竹魚不明白妻主說的是什么意思。
“不就是普通的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