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是一只銀鑲玉的簪子,還有一些平安符,默默的把簪子拿了出來放到了自己的兜里。
然后竹魚再拿著偷偷在妻主這里順的迷藥撒在了母親的米缸里面,還有鹽巴,和水缸里面,絲毫看不出異樣。
這茶壺里面也撒了,還有母親打酒的葫蘆。
路過門檻的時候還剪了一縷母親的頭發。
春雨看著竹魚剪母親的頭發不解的問“哥你這是干什么”。
竹魚眼皮也不抬的回答“以后說不定就見不到母親了,留著做個念想”。
這一切都十分的順利,蘇羽安順利的接應到了這兩個人“怎么樣沒出什么意外吧”。
竹魚搖了搖頭“妻主沒有”。
安春雨知道母親一定不會給哥哥找什么好人家的,一早就聽說哥哥的妻主是個窩囊廢,怎么看起來不太像呢。
況且后面的兩個人都好像是聽她的,并且救自己的這種事想想都荒唐,但是竹魚說是她妻主策劃的。
雖然穿的破破爛爛但是這長的好像還挺好看,就是沒收拾收拾,真是的哥哥連個女人都不會伺候,在要是換成他那肯定把自己的妻主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竹魚想著安春雨沒地方去,其實妻主不愿意碰自己他也理解,要不然讓安春雨給妻主做小的也不錯,還能幫他帶孩子。
蘇羽安可不知道竹魚是這么想的,以為自己被別人碰了就覺得不干凈了,不就是被別人親了個嘴嗎,她倒是覺得還不至于。
明明是蘇羽安是個窩囊廢,要不是竹魚自己抵抗那就真的那就了。
要是知道竹魚想讓自己弟弟做小,那蘇羽安肯定吃瓜看戲還順便給安春雨撒喜糖,她寧死不救。
竹魚卻覺得妻主已經是相當的大度了,明明知道孩子可能不是妻主的種。
是的竹魚認為親嘴會那啥。
這要怪就怪那死去的父親沒給竹魚普及過科學道理。
安春雨看著蘇羽安甜甜的叫了一聲“姐姐好,多謝姐姐的救命之恩”。
“姐姐你要我怎樣報答你才好呢哥哥雖然伺候不好你,但是我伺候人的手法也比哥哥好不了多少”。
安春雨一開口蘇羽安就聞到了一股久違的濃濃的綠茶味。
這要是自己沒夫郎她就著道了,可惜夫郎就在旁邊,蘇羽安默默的看了看竹魚的臉色發現并沒有什么反應,竟然有些不舒服。
就是有些想賭氣的感覺,鬼使神差的說了一句“我看你就比你哥哥會伺候”。
竹魚還是滿意妻主的反應的,說不定有安春雨在,妻主能不被安雅楠風那女人把魂兒給勾走了,到最后拋夫棄子。
安春雨嘴里應的甜甜的“人家雖然是比哥哥好,但是也不能在哥哥面前這么說啊,不然哥哥會怪罪人家會罵人家的”。
心里卻是,你應什么話,你就算不是窩囊廢也好不到哪里去,老子看上的是你旁邊的那個男人,你給我閉嘴吧你。
安雅楠風此時并沒有感受到危險的來臨,還在津津有味的吃蘇羽安的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