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在場的就只有他和哥哥兩個男人,所以安春雨在盡力的展現著自己的好。
“哥哥你以前還和人家比過誰做飯好吃呢,大家都夸我做的比哥哥好吃,一定是哥哥謙虛讓著我的對不對”。
竹魚點點頭看向妻主“妻主春雨做的飯比我好吃多了,妻主你肯定會喜歡的”。
蘇羽安滿腦子都是白眼,我喜歡你個大頭鬼,你看不出人家是在和你搶女人的嗎。
竹魚覺得搶就對了,就是要春雨把妻主從安雅楠風的手里搶回來。
安雅楠風看著竹魚就沉浸在了這些天他的飯菜中難以自拔,自己的徒兒一定是愛的深沉否則的話又如何會下咽,這不僅僅是不好吃的問題把,這簡直是慢性毒藥。
洪山才是真正的吃瓜王者,表明抱著竹魚的孩子蘇幸狗腿子的一批,內心搖頭感慨“唉這該死又讓人期待的四角戀”。
安春雨被帶出來了,至于后面的售后服務就不怕了,反正蘇羽安人多勢眾。
幾個人瞎扯淡的一路走著一路回大院子,走在街上蘇羽安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蘇羽安正疑惑著難不成是幫派補貼太好了,現在居然公然曠工,幾個點位上都沒有人。
特別是有幾個人流量特別大的地方,平時可是最搶手的,今天位子上面居然沒人。
洪山的臉色也不太好,蘇羽安踹踹不安的回到了大院子里面,這里面也變得一團糟,這是老家都讓人給端了啊。
看著眼前這一片狼藉蘇羽安沉默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家都看著這個領頭羊不知道如何是好。
竹魚只是慶幸他還好讓洪山把孩子帶出來了。
“妻主”。
安春雨看著這一片狼藉的樣子,這回看來是碗都沒得舔了,要不我還是打道回府把,他從小命硬說不定克不死。
安雅楠風自然是料到了是怎么回事,她不是始作俑者,只是她并沒有阻止這場悲劇的發生而已,還提前把慈天目給支走了帶著慈天瞳和削木到醫館里頭去了。
慈天目細心的照料著慈天瞳,可是躺在床上瓷娃娃般的男子卻滿眼都是愧疚“二姐,我們怎么做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嗎”。
摸了摸眼前自己弟弟的額頭高燒已經退下去了“這都是祭祀的安排,自然有她的道理,不需要我們管這么多”。
官府里頭縣令在地牢里面一個個的拿著畫像一邊對著找一邊尋找著人,畫像上面的人正是慈天目一行人,還有祭祀。
培風也被關押在了里面,此時身上已經被打的遍體鱗傷了。
唯獨她一個人深受重傷十分的顯眼,其中的原因是,被抓進這地牢里面來,縣令一過來就嘴巴十分的囂張。
陰陽怪氣“你抓我們一群可憐兮兮的乞丐也不怕斷子絕孫還是你就是個沒用的玩意”。
說完還呸了一口,正好對著那縣令的臉呸的,一股濃濃的大蒜餡餃子味。
縣令此時臉上鐵青一臉的肅穆,關公須五黑發亮“你們最好從實招來,有沒有見過或者是包庇畫像上的人,要是供出來了就放過你們,要是包庇那可有你們好受的”。
到不是乞丐們想要包庇而是畫像上的人實在是和易容過后的慈天目這一伙人不太像。
這就多虧了畫師的功勞了,對二皇女熟的人就覺得像,不熟的人就覺得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