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春雨來了這里之后可謂之雞犬不寧,天天不是追著那個女人喊姐姐便是追著那個女人喊小姐,那一聲聲的叫的人都發麻。
這才沒來幾天便惹得好些男人不滿,畢竟勾引的是自己家的女人。
她這個西瓜大的腦袋就想不明白了,這一路跨越山河跋山涉水不畏艱辛的深情就這么沒了
這不又在和那小領隊的夫郎吵起來了。
“你個不要臉的狐貍精,別以為你和主君帶點干系便可以隨隨便便的勾引我家女人,你要點臉嗎”。
春雨可是心高氣傲絲毫不畏懼的罵了回去“狐貍精可比你這黃臉的糟老頭子強多了,我怎么說也算是半個主子,你敢罵我,小心我賣了你”。
竹魚碰巧路過,看了那與春雨對罵的人一眼“他不算,你放心罵,他沒權利賣你”。
竹魚在自己家里都不幫自己,這下急眼了“竹魚,你是我哥還是別人家的”。
他可根本就沒打算理會春雨的胡鬧,直接留了個背影給他,不過聽到這狐貍精叫主君哥哥,男人也不敢說狠了,怎么說人家是親弟弟要是出了事,那賣了她們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只是冷哼了一身“公子你生的好,出生好,我妻主這等女人配不上您,為了您的名聲也望您自重”。
春雨吐槽了一句,還真的是剛。
不過好幾天過去了,妻主的事情一點消息也沒有,他想著和這里干活的女人們打好些關系,也好到處打聽打聽些,妻主本就是這的人,說不定是什么仇家。
貞操,面子,尊嚴,哪里比得了一個愛自己自己愛的人重要,一想到現在妻主生死未卜的事情,眼里的哀愁便止不住地往外涌,他承認他除了騷確實沒什么本事。
不像是哥哥藏拙,有頭腦有勇氣,運勢好些便能一鳴驚人,也不像嫂子,有機遇有豁得出去命敢賭,拼的來這一身的名利。
他就是一無所有,但是他為了喜歡的人,也可以豁出去。
若是搞些關系,說不定真的能打聽到妻主些什么,到時候能救妻主出來。
這么想著有希望了,便又有干勁,也不能光逮著府邸的人,要通過她們來逮到別的地方的人才能打聽些什么來才好。
蘇羽安這些天也沒有閑著,這件事情第一時間便通知了慈天目,她現在是女皇,信息網遍布全國自然要比自己無厘頭的要好得多。
自己的關系遍布在京城但是扎根的時間短,肯定是沒有慈天目的牢固。
慈天瞳聽了這件事情后,也十分的著急,祭祀是一個特殊的存在,不僅僅是要輔佐女皇的,還要為國家培育下一代。
也就是說女皇的位置讓誰坐取決于祭祀,因為能看國運,違逆的后果不是凡人可以承擔得起的,祭祀便是神一般的存在,不管國家的權利但是是和女皇平起平坐,女皇要行禮尊敬三分的存在。
慈天目和慈天瞳還有慈天封,便是由安雅楠風教育大的,所以感情很深厚,亦師亦友,和奶媽子也差不到哪里去。
她現在要做的便是,等待消息。
不過馬上消息就來了,不是打探到的,而是赤裸裸的蹦出來的。
蘇羽安聽到消息的時候,第一時間便是知道有詐,恐怕是引自己入甕,不過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那怎么說也是自己的便宜師傅,不豁出去也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