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各取所需,勾搭在一起,順理成章。
“軍師是什么時候沒的?”
“臘月二十七辦的頭七。”
“那刺殺蘇希文是怎么回事兒?”陸希言不太明白,這剛死了老大,還有心思策劃刺殺,這些人是為了泄恨,還是別的原因?
“刺殺蘇文是軍師一直在謀劃的事情,我們只是想替他換成最后一個心愿,沒想到日本人對他還挺重視,日本憲兵來的太快,三哥中槍,差一點兒命就沒了。”
“秋雅并不知道軍師已經沒了?”
“她不知道,軍師的后事我們私下里操辦的,除了我們六個之外,沒有第七個人知道。”譚四道。
“這就好辦了。”陸希言得到這個肯定的回答,心中倒是浮現出一個想法來。
“好辦,陸大夫肯幫忙了?”
“如果軍師的印鑒落入日本人之手,那就算軍師復活,只怕想要拿到,都是一件困難的事情,但如果印鑒在秋雅手中,這就好辦了。”
“這個女人十分貪財,如果讓她知道她手里的印鑒關系到一筆財富的話,她應該不會舍得交給日本人的……”
譚四眉頭一皺,話鋒一轉:“但是,日本人到過現場,如果被他們發現的話,那這就難說了。”
“你覺得如果日本人拿到了印鑒,會知道它的用途嗎?”
“應該不知道,印鑒這種東西,用途很多,除了可以在銀行對證的信物之外,商場之上,私人印鑒可以代替簽名等等。”
“四哥見過那印鑒嗎?”
譚四點了點頭。
“能仿造嗎?”
“不能,那是一枚昌化雞血石,虎鈕黃穗,名家篆刻,十分名貴,也是軍師心愛之物。”譚四搖了搖頭。
“你們要我幫忙,可以,但必須先弄清楚這印鑒到底在誰的手中,如果是日本人,那我們得從長計議,如果是秋雅,那倒是有一個辦法可以一試。”陸希言道。
“陸大夫,不陸先生您請說。”
“如果我沒猜錯的是,你們是想讓我假扮成軍師,突然出現在秋雅面前,騙她歸還印鑒對嗎?”
“我們還想弄清楚,她到底有沒有出賣軍師,如果是她,那這說明我們內部沒有內奸,如果不是她,那我們就要徹查內部了。”譚四道。
“找個機會試探一下,還有那個金九,他可不是小流.氓,不會不去查秋雅的底細,所以,不排除這個人可能是毒害軍師的同謀。”
“陸先生說的明白,我知道怎么做了。”譚四鄭重的站起來給陸希言一鞠躬道。
“這個場子,你的?”
“目前在我的名下,陸先生來玩的話,我讓手下人給您免單?”譚四道。
“不用,你該收多少收多少,我們之間沒有任何瓜葛。”
譚四愣了一下,馬上就明白了,點了點頭:“明白,一切聽陸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