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到了嗎?”
“大體上位置知道了,但具體在何處,那必須實地勘察一下才能知道。”陸希言道。
“你打算再去一次嗎?”
“不能,我若是去了,豈不是告訴戴雨農,我發現了他藏身之所了嗎?”陸希言道,“我沒那么傻。”
“那你打算怎么確認呢?”
“譚四到香港了,我已經見過他了。”陸希言道。
“譚四,他怎么來了?”
“應該會‘軍師’派他來的,這不是孫亞楠也來了。”陸希言道,“軍師怕孫亞楠對我不利,就派譚四過來暗中保護我了。”
“孫亞楠也來香港了,他怎么陰魂不散似的?”孟繁星驚道,“軍統那邊就不阻止他嗎?”
“也許孫亞楠來香港未必就是沖著我來的,現在只是一個猜測,梅梅,咱們今后出門小心點兒。”陸希言提醒道。
戴雨農在香港有一段時間了,僅僅是刺殺汪兆銘的幾個外圍擁躉,還不足以讓他在以身犯險。
一定是有大陰謀,只是這陰謀是什么呢?
“知道了,那我們就盡量減少出門吧,反正我們來香港主要目的也不是游玩。”孟繁星點了點頭。
“明天,我得去一趟港大,你要是去港島那邊的話,可以跟我一起去。”
“也好。”孟繁星點了點頭,“我先下去做飯了。”
“梅梅,考慮一下,給家里找一個傭人,咱們走了,總不能讓爸給夢瑤做飯洗衣服吧?”陸希言提醒一聲。
“我知道了,這事兒我記在心上。”孟繁星答應一聲。
……
上海,法捕房政治處。
“督察長,查到了,這個阿輝果然有問題,他的毒癮是有人故意設計給他染上的,只不過,線索中斷了。”齊桓推開唐錦辦公室的門,匯報道。
“怎么回事兒?”
“是這樣的,大概半年前吧,這個阿輝忽然感覺渾身疼痛難忍,醫生診斷說,他得了風濕性關節炎,就給他開了一種特效的止疼藥,就是紅丸,開藥的醫生先以比較低的價格賣給他,后來逐步提高到正常價格,這個阿輝越吃越上癮,他在鐘表店的那點兒薪水哪夠,但是他卻沒有斷過貨,就在阿輝出事后沒過兩天,給阿輝開藥的醫生暴病身亡,診所也轉讓給別人了,現在就連醫生的家人也都回鄉下了,沒有人知道他們去了哪里。”齊桓解釋道。
“還真有意思,這也太干凈了吧?”唐錦驚詫的一抬頭。
“是呀,能把事情做的這么干凈的,在上海灘,沒有幾個。”齊桓點了點頭。
“還有其他消息嗎?”
“還有,不止我們打聽過這個醫生的消息,至少還有一伙人也曾打聽過這個醫生的消息。”齊桓道。
“誰?”
“應該是鐵血鋤奸團的人。”
“軍師的人,果然姜是老的辣。”唐錦驚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