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桃卿看不見,他才終于不再克制自己的表情,流露出柔和的、充滿喜愛的神色,微微低頭,極輕地吻了吻桃卿的絲。
個吻輕柔接近于無,因為他不敢讓桃卿覺。
但不需要現他的吻,桃卿整個人就已經僵了,他不清理怨氣需要么親昵的姿勢,按照他原本的想法,最多就是莊宴摸著他的手腕給他輸入靈力
莊宴的聲音適時在他耳邊響起“怨氣自你的口鼻進入,遍及上身,我需要接觸你的身體,輸入靈力,清理怨氣。”他停頓一下,“無須脫掉衣物。”
“自百穴始。”
說完,他將自己的手輕輕搭在桃卿的頭頂,始注入靈力。
聽到他說要一點點地注入靈力,桃卿本來已經后悔了,不想讓他清除怨氣,可隨著靈力的注入,他的頭頂傳來了一種溫暖而舒適的感覺,就像是在天寒地凍中飲下一杯溫熱的梅酒,令他根本舍不拒絕。
“唔”
他出了如同小動物般的聲音,聽起來可愛極了,綢帶下的雙眼微微顫動著睫毛,臉頰浮現出一點薄紅,氣色總算不再那么蒼白了。
莊宴拆他的帶,任烏黑的長散落下來,修長的手指穿過絲,溫柔地撫摸著。
接著他的指尖撫過桃卿的耳朵,輕揉了一下耳垂,令毫無心理準備的桃卿身體一顫,耳朵變充血滾燙,羞惱地說“別揉”
“嗯。”
莊宴低聲應“換個地方坐。”
他抱起桃卿下床,自己坐在椅子上,桃卿與他面對面地坐在他大腿上,條長細的腿分別搭向一邊。
下他終于能看清桃卿的臉了。雙眼上的象牙白綢帶將桃卿的膚色映襯更白,于是面容上的緋紅也更艷麗,眉頭緊蹙在一起,似羞非羞,似惱非惱,美不可方物。
莊宴動作稍頓,就連靈力的輸入也有瞬間的停滯,他很快遮掩過,繼續為桃卿注入靈力清理怨氣。
微涼的掌心撫摸過桃卿的臉頰,桃卿莊宴一定已經現他的臉紅燙了,不由氣惱,然而越是生氣,他的臉就越紅,將莊宴的手都焐暖了。
桃卿看不見莊宴的表情,盡管他沒出任何聲音,可桃卿莫名篤定他笑了。
想到莊宴在笑,他的心情一下子跌到谷底,伸手胡亂地推了一“你放我,我不要你幫我了。”
可他的手是僵的,看不見,連帶著施力也不準,無意中他打了莊宴一下,出“啪”的一聲,聲音聽起來像是他扇了莊宴的臉。
桃卿從未打過誰的耳光,哪怕是如今的莊宴,他也從未想過種方式羞辱他,所聽到聲音,他愣了好一,才想起扯下綢帶看向莊宴。
莊宴果然他打中了臉,沒有血色的面頰浮現出一小片紅,顯格外突兀。
桃卿有點無措,可出人意料的是,莊宴竟然微揚唇角,眉眼間浮現出欣喜之色,拉過桃卿的手,覆在自己的臉上。
“你終于肯拿我出氣了”他說,“好,我具身體任你出氣,只要你高興,你想怎樣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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