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請。”
桃卿不滿地腹誹他講究真,上卻一副乖乖的樣子,軟聲央求道“好星橋,今晚你和睡好不好一個人睡不著。”
“說得不對。”宿云涯低下臉,貼上他的額頭,彼此呼吸交融,“你也該叫哥哥,快叫星橋哥哥。”
“你做夢”
這下桃卿又不干了,掙脫宿云涯的懷抱往床下逃,他寧可癢死也不會叫星橋一聲“哥哥”,明明年紀小他許,怎么天天想占他便宜
“想往哪逃”
宿云涯扣住他的腳踝,將他扯了回來,捉住他的腳搔他的足心“你叫不叫”
“不嗚,不叫啊”
桃卿像條砧板上的活魚,身體一彈一彈的,表情又哭又,正值此時,沐浴回屋的裴之渙走了進來,一眼就看到桃卿被宿云涯折騰得死活來的。
“之渙,救救”
發現裴之渙進屋的桃卿連忙朝他伸手,望向他的眼睛濕漉漉的,頰染著薄汗,貼伏細碎的黑發,艷若桃李,活色生香,令裴之渙微一晃,只覺得他漂亮至極。
很快,他收斂心緒,不贊同地對宿云涯說“你又捉弄卿卿。”
他朝著床走,桃卿猶如見到救命稻草地往他身上撲,胡亂抓住他胸的衣襟。
桃卿用的力氣太大了,裴之渙只穿著中衣,這下被他拉得直接衣襟大敞,露出白玉般的胸膛,還被桃卿的指甲不慎抓出幾道紅痕。
“衡常,你收斂些。”
裴之渙顧不上疼痛或整理好衣襟,直接將桃卿從床上抱了起來,一手攬著桃卿的后背,一手放在他的大腿之下,讓桃卿在他身上半靠半坐著,將人抱到一邊。
桃卿抱住他的后頸,靠在他身上喘勻氣,氣呼呼地朝宿云涯吐了吐舌尖,想讓他叫他哥哥,白日做夢
“還是之渙最好了。”他甜甜地夸獎裴之渙,“只有你不會欺負。”
“他不會欺負你”宿云涯換了個姿勢,側臥于床,單手支著太陽穴,吟吟地說,“也不知和一起假冒楚道友騙你的人是誰。”
“一定是你帶壞了之渙。”
裴之渙坐下來,桃卿就坐在他的大腿上,委屈巴巴地朝他抱怨“你看星橋又欺負,被他磋磨成什么樣了。”
剛才在床上的一番掙扎確實讓他變得慘兮兮的,不僅發帶徹底散,垂落下柔順的烏黑長發,他的兩層里衣也活生生地掉了一層,只剩一件在身上,變得皺巴巴的。
裴之渙冷冷地瞥了宿云涯一眼“卿卿已經很累了,若是你精力無窮,不如庭院中練劍,別打擾他休息。”
“你冤枉了,可不是故折騰他,是他自己騙人在先。”
宿云涯輕一聲“況且磋磨人的也不止一個,桃桃,你自己看看你把清玄弄成什么樣了”
桃卿聞言一愣,低頭看向裴之渙的身體,才發現自己竟然不小心將他的胸膛抓破了,淺淺的血痕上冒出一點血珠,在凈白的肌膚上透出幾分妖冶之感。
裴之渙看著雖瘦,身體卻是在日復一日的修煉中千錘百煉而來的,不僅環抱住桃卿的雙臂平穩有力,胸膛和大腿也很結實,桃卿坐在他腿上,屁股已經感覺有點硌了。
裴之渙抱著桃卿,感受正好完全相反,他只覺得桃卿像是一團棉花糖,身體又輕又軟,散發著甜甜的香氣,令他一抱就舍不得放。
他沉默不語地抱著桃卿,桃卿也忘了說話,不由自地被他胸膛上的傷口吸引了視線,落在這么曖昧的地方,簡直就像是在歡好時抓傷的。
桃卿難為情地紅了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