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含秀立刻又站直身體,十分正直地說“看你出了宮,比在宮里精神狀態好多了,我也放心了。”
燃溪歡快地說“在宮里太壓抑,出來好像我終于是個人了,沒有人鮫奴鮫奴的叫,太舒服了。”
“這樣我也放心了。”文含秀那表情十分嚴肅正直,儼然就是一個看見小動物受虐待關心小動物的熱心人士。
燃溪覺得自己剛剛想多了。
就是嘛,人家文含秀清清白白一個小受,還是要為了菊花貞潔自殺的男人,怎么會調戲他一個男人呢
文含秀拍拍手,外面走一個中年婦人。
“這是我家里得力的老仆,張媽,且在這里照應著你,看你笨手笨腳的,不會打理生活。”
真是雪中送炭啊,燃溪面露驚喜,可轉念一想,自己何德何能,接受文含秀的恩惠呢。
“這里山清水秀,我挺喜歡這里,讓張媽把這里打點舒適,我會時不時來小住。”文某人又說。
燃溪懂了,因為這位抑郁的文大人看上這里鄉下環境好,所以才會讓家仆來,歸根結底,還是為了他自己享受。
那就接受這位張媽吧。
文含秀給張媽交代了幾句,就告辭走人。
張媽立刻秋風卷落葉一般開始打理家務,半小時后做好了一頓午飯,下午,休整好了另一間房子,讓燃溪過去住,不要與屋里“來路不明”的男人一起睡覺。
燃溪懵懵懂懂的,他無所謂啦。
可是張媽打理的那間小房子,小小一間屋,里面一張小木床,剛好就占了大半空間,幾乎放不下其他家具。
這樣的小空間真是讓人莫名的有安全感,燃溪立刻就愛上了這間小屋,把被褥搬進去了。
因為受傷,阿列克賽睡得比平時更久,直到晚上才起來。
他感到屋里有個奇怪的東西存在。
他目光直直刺向那個忙碌的中年婦女,這不是人,
是一具喪尸。
但是這跟他阿列克賽有什么關系呢
阿列克賽起床,堂而皇之地享受喪尸張媽做的食物。
燃溪在這小山村里住了下來。
村長家小嬰兒的疝氣兩天后就好了,燃溪的名聲立刻在這小小的山村家喻戶曉。
鬼鬼祟祟找他看不舉的大漢沒有再來。
但是隔了兩天,燃溪在河邊散步,尋找合適的泡澡地方時,突然草叢里跳出一條黑臉大漢。
那大漢兇神惡煞,手上提著一只淌血的兔子,腰上,褲子上全是血,宛如地獄修羅。
燃溪被嚇個半死,以為是遇見山賊了,當即就要喊救命。
“先生勿怕。”大漢以蚊子音羞澀道“我聽我表舅說,您治好了他那個”
燃溪“啊”
他一時沒反應過來,但是從這熟悉的蚊子音,這彪悍的體格判斷應當是前兩天找他看不舉的大漢的親戚吧。
于是他又了解了下病情,帶他回家開了個方子。
大漢把剛獵到的兔子留下,當診金。
燃溪就讓張媽做了一鍋冷吃兔。
他與阿列克賽吃的十分開心,就是可惜張媽說不吃兔肉,沒法享受這等美食。
在山村里的日子真是悠閑舒適,每天有張媽做好飯,他自己就到處閑溜達,偶爾在系統的要求下,貼身跟蹤阿列克賽出去釣魚。
可是阿列克賽也很懶,每天就起來三四個小時,其中兩個小時用來吃飯,剩下一個小時用來洗臉洗澡,再閑聊幾句。
不過他這懶洋洋的挺尸狀態,倒成了一個好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