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含秀隨手接過那包珍珠,說“我沒有女孩子可以送。”
“我倒是希望你再也不要哭出這些東西來。”
燃溪懵懂地看著他。
文含秀“不希望你傷心。”
燃溪臉倏地紅了,趕緊低下頭,裝睡。
回到山村,沒想到今天來了更多看病的人,都擠在院子里,或者院子外。
燃溪“”
他沒想到自己會這樣生意興隆。
人多的馬車都駛不到家門口,燃溪趕緊拿花布把頭包好,跳下車去準備看病了。
文含秀也跟在他身后下去。
這時等著看病的人紛紛說“大夫回來了,大夫回來了。”
邊說邊給他們倆讓出道來。
文含秀個子高長得好,走路姿勢挺拔飄逸又一身出挑的白衣
有認識文含秀的立刻就認出來了,就小聲交頭接耳。
“看見沒,那是文大人,他也那個,人家有錢直接把大夫請回家去看病了。”
“哦,這么有錢的大官都看這個大夫,那說明效果很好嘛。”
文含秀“”
燃溪昏頭昏腦的,在屋子里一坐下來,就有人來看病。
來找他看病的也不全是看不舉的。
還有好些與村長家小朋友差不多的病,這邊第一個病人,又是一個小朋友,燃溪立刻戴上花布口罩給小朋友檢查。
文含秀在旁看了一會兒,轉身走了。
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燃溪低頭看病,坐著看了好久。
從下午看到晚上。
外面又來了一輛華麗的馬車,一時人聲喧嘩。
可是馬車上的人卻沒有下來,硬是停在那里。
燃溪本來以為是哪家達官顯貴來了要插隊,都準備叫阿列克賽起床幫忙,可是看馬車那么規矩地停在那兒,又繼續看病。
等月上中天,病人都看完了,走完了。
馬車旁的老仆才從馬車上扶下一個戴帷帽的老者。
燃溪扭著脖子,從這位老先生的步伐里看出來了,他腎虛。
果然老先生一走進來,就支支吾吾地“我為國盡忠數十載,不知不覺虧了身體。”
“不知先生可能醫治”
燃溪疲憊地說“把帷帽摘了,我看看你臉色,舌苔。”
望診也是很重要滴。
老者遲疑了一下,摘下帷帽。
燃溪抬眸去看他面色。
兩人四目相對。
“宋太傅”
“燃溪”
燃溪一時覺得有些尷尬,這竟然是渣攻韓凌宣手下的一號工具人宋太傅
啊,原來宋太傅也不舉。
不對,別的病人懶得舉報他,宋太傅肯定是會舉報滴。
想到這,燃溪兇狠地看著宋太傅,露出小虎牙“如果你跟韓凌宣說我在這里,我就讓全天下都知道你不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