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的缺陷?”雁夜沒有在意愛因茲貝倫被坑的事情,他更加想知道這個所謂的缺陷是什么,因為很顯然,臟硯之所以需要櫻,就是為了彌補這個缺陷。
“是的,非常致命,因為我不適應弓兵職階。”馮雪攤攤手,很無奈的說道。
“職階?那又怎么樣?”雁夜對于圣杯之戰還是有一些了解的,但是此時提到弓兵,卻讓他有些迷糊。
“因為只有弓兵,才擁有單獨行動能力,如果不能轉化為弓兵,就意味著我必須要有一個足以發揮出我力量的搭檔!這個位置本該是你的,雁夜,但是你卻逃跑了,因為那種可笑的理由逃跑了!”馮雪說到這里,有些憤怒的砸了一下椅子把手,就好像她真的是臟硯一樣。
“所以,你還是要把櫻當做犧牲品對嗎?”雁夜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臟硯,繞了一大圈之后,問題又回到了原點,不管臟硯想要圣杯的理由是崇高還是自私,櫻會淪為犧牲品這一點,卻一點變化都沒有。
“說的真難聽!如果你不逃跑的話,十年的時間足夠你成為一個能把遠坂家的小家伙按在地上摩擦的魔術師,可是現在,我卻只能用那丑陋的低耗身體再熬個六十年!”
說到這里,馮雪的話鋒卻是一轉,伸手摸了摸下巴,露出一個小流氓般的表情道:
“不過別說,那小丫頭確實是個美人胚子,用她當做母體的話,大約可以生下不錯的后裔吧?別說,老頭子我也有點動心了呢!要不要親自上場呢?如果用本來面目的話,小丫頭也不會太抗拒吧?你這個不孝子撂挑子,那我老人家就只能努力點再生一個咯……真是的,生塊叉燒都好過生你……”
“夠了!”雁夜瞪大了眼睛看著馮雪,眼中甚至冒出了血絲——
“只要得到圣杯就不需要遠坂櫻櫻了對吧?”
“是間桐櫻!”馮雪斜眼看了雁夜一眼,他卻沒有在意,只是仍舊板著那副半死不活的僵硬面孔道:
“這不重要……臟硯,我們來個交易。”雁夜脊梁挺得很直,用不知從何處而來的底氣道:“我會在這一次的圣杯戰爭里,讓間桐家拿回圣杯,相對的,到時候就要釋放遠坂櫻。”
“別開玩笑了。”馮雪擺了擺手,“如果只是為了圣杯,把任務丟給你玩完也無所謂,但是如果真的確定要下場的話,老頭子我必須連自己也一同賭上,你覺得我會把自己的小命,交給你這個從來沒做過任何修行的不孝子身上嗎?再者說,你覺得你能夠在一年之內,達到其他參與者的平均水準的程度嗎?”
“伊寧該有秘術讓這個目標化為可能吧?”雁夜很淡然的說道,那種語氣,就好像是一個已經有了覺悟的殉道者一般。
“啊,有啊,各種各樣的,比你想象的還多呢!”馮雪裂開嘴,笑了笑,好在他現在用的是年輕狀態,若是用間桐臟硯那老年版的姿態,這么笑的話絕對足以讓人來一次sanchec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