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我是你親侄子”
阮清一字一頓的再次重復了一遍,“親侄子”
“嗯,然后呢”蘇知惟再次用手繞了繞阮清耳邊的流蘇,仿佛根本沒聽見阮清的話,“考慮好了嗎”
阮清咬牙切齒的開口,“你這個瘋子。”
蘇知惟絲毫沒有在意被罵瘋子,少年耳邊的流蘇因為他的撥弄微微晃動了起來,再加上紅寶石,襯得眼前人昳麗無比,讓人想要在他白皙如玉的脖子上留下屬于自己的痕跡。
蘇知惟掃了一眼晃動的流蘇,視線最終落在了眼前人的鎖骨上。
少年的鎖骨分明,十分的精致漂亮,但卻有一條鏈子擋在了中間,十分的礙眼。
蘇知惟早就看見阮清脖子上掛著的項鏈了,他微微伸手捻了捻,輕聲道,“這是你那個新男朋友送你的”
如果是原主,大概會冷冷的回一句關你什么事,但阮清不是原主,他有點兒怕這句話會刺激到蘇知惟,所以他直接扯回項鏈,冷冷的回了句,“不是。”
蘇知惟聞言沒有再說什么,只是意味深長的掃了一眼阮清的項鏈。
蘇知惟不再糾結項鏈問題,從阮清手中拿過了手機。
阮清一時不察,手機被他搶了過去,他倒是想搶回來,但他不可能搶的過蘇知惟。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蘇知惟從通訊錄中找到了李書陽的號碼,接著點開了撥打電話的頁面,然后遞到了他面前,微笑道。
“小叔叔不太喜歡和別人分享男朋友,你應該知道怎么做的吧”
阮清冷冷的看了一眼笑的宛如衣冠禽獸的蘇知惟,拿過手機,最終撥通了電話。
原主的一切都是他父母給的,用他父母威脅他,他一定會被威脅。
電話接通的很快,阮清直接冷冷的說了一句分手,然后就將手機狠狠的扔到了床上,一副被蘇知惟氣狠了,卻又無可奈何的模樣。
蘇知惟見狀再次碰了碰阮清耳邊的流蘇,眼底的愉悅更深了幾分,“真乖。”
“以后不要跟這些不三不四的人玩了,小叔叔不喜歡。”
“好了,你好好休息一下,昨晚胡鬧那么晚,都有黑眼圈了。”蘇知惟揉了揉阮清的頭發,溫文爾雅的開口,“我去給你做些吃的,等你睡醒就可以吃了。”
蘇知惟這話和動作都讓人覺得紳士又體貼,可惜他此時裸露著上半身,只會讓人覺得斯文敗類。
而且蘇知惟這話顯然是知道他們昨晚去干了什么,他幾乎已經是毫不掩飾了。
是覺得他反正都活不了幾天了嗎
蘇知惟說完后就那樣走出了房間,還紳士的將阮清的門給帶上了。
阮清見他離開微微松了口氣,在確定房間內沒人后,阮清才拿起床上的手機掛掉了電話,然后下床走到了浴室,直奔蘇知惟放自己衣服的地方。
鑰匙果然還在西裝褲的口袋內。
阮清將鑰匙拿了出來,鑰匙有很多把,很難確定到底哪一把才是資料柜的鑰匙。
阮清直接一把一把的看了看,將所有鑰匙都記住后,將鑰匙塞回去時看到褲腳某處視線一頓。
血
西裝褲的黑色的,并不明顯,血腥味也很淡,但應該就是血跡無疑了。
是誰的阮清無法分辨,也分析不出來,最終只能放棄。
阮清將鑰匙放好后,走到自己的桌前,將鑰匙一把一把的以等比例畫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