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打定主意要在三天內通關就是為了避開這個跳舞表演,結果萬萬沒想到還會出現這種意外。
阮清僵硬的回頭,看向對他說話的短發女孩,“鈴蘭出什么意外了”
還不等短發女孩回答,阮清就繼續開口道,“可是我腳也扭傷了,沒辦法跳舞,要不還是看看鈴蘭那邊能不能自己”
阮清的話還沒說完,短發女孩就直接搖了搖頭,打斷了阮清的話,“鈴蘭被警察帶走了,好像是鬧出人命了。”
“估計今晚都不一定能回來了。”
“可是我腳也扭傷了,醫生叮囑我最近幾天不能劇烈運動,我也沒辦法跳舞的。”
阮清睫毛微顫,一臉為難的開口,“你能不能跟領班說一下換成其他人”
阮清是拄著拐杖的,走路都有些一瘸一拐的,短發女孩自然也發現了。
她頓了一下,也有些為難的開口,“還是你自己去說吧,領班那脾氣你也是知道的,你們這組業績一直有些”
短發女孩頓了一下,繼續道,“我估計是有點兒懸,你還是早做準備吧。”
雖然短發女孩沒有說完,但阮清明白了她的意思。
領班這個人脾氣已經不是不好的問題了,他對待他們這群員工可以說是十分的苛刻,平時不如他的心意就是各種針對。
花月酒吧的領班并不只是一個,領班手底下都管著不少的員工,而領班的工資主要就是來源于自己手底下員工的工資提成。
如果說業績好一點還好,他們的領班還會給一個好臉色,可偏偏王清這一組的業績是最差的。
鈴蘭脾氣不好,經常會和客人起沖突,業績自然也起不來。
而王清空有一張比大部分員工都好看的臉,業績卻是組內最差的,連陪酒都沒人找他,導致領班對他十分的厭惡。
平日里也是明里暗里的排擠王清。
在這花月酒吧里,經理定下的規則大過一切。
只要沒有違反規則,就是員工被客人不小心玩死了,也沒有人會管的,更別提只是微不足道的排擠了。
王清對此也只能忍下來。
演出是第三類員工最喜歡的吸引客人的手段,按理說這種演出領班根本就不想排他才對,畢竟他一直覺得讓王清演出就是在浪費演出名額。
要不是規定第三類員工至少一個月有一次演出,說不定領班都能將王清從演出名單上劃掉。
估計今天遲到兩小時這事也是領班添油加醋的報給經理的,不然經理根本就不可能找他這樣的小人物。
可今晚為什么讓他來換班演出
領班不是恨不得一個月一次都不讓他上嗎
阮清垂眸看了看自己的扭傷的腳,總不能是因為知道他傷到腿了故意排他的吧。
按領班那性格還真有可能。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申請換人怕是就有些不太可能了,畢竟對方明顯就是在故意針對他。
阮清看了看跳舞的舞臺沉默了,雖然覺得機會渺茫,但他還是想垂死掙扎一下。
“叮鈴鈴,叮鈴鈴。”就在阮清拄著拐杖準備去找領班時,他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是領班的電話。
阮清接了起來,學著原主小聲的開口,“領班,我的腳扭傷了,我想申請一下”
然而阮清還沒說完,領班就打斷了他的話。
領班冷冷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鈴蘭出事了,你和鈴蘭換一下班,十分鐘后的演出你代替鈴蘭上,自己準備一下吧。”
“希望這次你不會辜負我給你的機會,否則我會直接向經理說明情況,將你從演出名單上除名。”
“好自為之吧。”
領班說完并沒有給阮清說話的機會,直接就掛掉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