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見狀立馬帶人去將場面控制住,也將阮清從舞臺上給帶了下來。
這個保鏢阮清知道,是一直跟在經理旁邊的那個。
他來接他顯然只能是那位經理的意思。
阮清抬頭看向樓上,只見那經理正居高臨下的看向他,神色淡淡,和往日里沒什么不同,看不出什么情緒。
阮清見狀低下了頭,乖乖的跟著保鏢走了,甚至是怕旁邊的客人忽然沖出來,還伸手輕輕拉著保鏢的衣角。
顯然剛剛是被嚇到了。
保鏢察覺到自己的衣角被人拉著差點就下意識攻擊了,但見是阮清后保鏢頓了一下,沒有掙開,帶著他走向了二樓經理所在的位置。
就在保鏢準備尊敬的開口時,便看見經理的視線落在了他被阮清拉著的衣角上。
保鏢見狀頭皮瞬間一緊,立馬往旁邊跨了一大步,直接讓阮清的的手與他的衣角分離。
保鏢見經理將視線收了回去才松了口氣,尊敬的開口道,“經理,違反規定的客人太多了,要按規矩處理嗎”
經理漫不經心的嗯了一聲,接著便看向了阮清,“我似乎說過讓你在辦公室等我。”
經理的語氣依舊溫和,但卻無端透露出一絲危險,讓人有些頭皮發麻。
阮清低下頭,小聲的開口,“是領班讓我代替鈴蘭演出的”
“領班”經理淡淡的看向旁邊的保鏢。
保鏢立馬上前一步開口解釋道,“是負責他們這種員工演出的。”
“哦。”經理淡淡的開口,“處理了。”
保鏢聞言頭低的更低了,“是。”
保鏢說完便直接離開了,顯然是去處理去了。
阮清雖然不明白這個處理是什么意思,但以往被這位經理說了處理后的人,就再也沒有出現在花月酒吧了。
而且以往處理的都是違反了規矩的人,領班這個操作按理說并算不上是違反了規矩。
雖然經理的視線淡淡的,沒有任何的壓迫感或者是侵略性,但阮清卻十分的不想和這個經理相處。
酒吧要營業至早上五點鐘,現在離五點還有差不多四個小時。
阮清就算是想走也走不了。
經理收回視線,居高臨下的看向已經被控制住了的大廳,“將他從名單上除名。”
旁邊的保鏢有些沒明白經理的意思,恭敬的開口問道,“是演出名單嗎”
“所有名單。”經理淡淡的開口。
被所有名單除名也就意味著與花月酒吧沒有任何關系,也不能再在酒吧工作了。
也就是說相當于被花月開除了。
阮清心底實際上十分的開心,他本來也不需要靠這個掙錢,而且他最多也就呆十天,原主的錢已經夠用了。
但為了維持人設,阮清還是狀似有些慌亂的瞪大了眼睛,帶著幾分不知所措的開口道,“經理,為什么要將我除名是我做錯了什么嗎”
“我剛剛不是故意不聽您的話的。”
阮清精致的小臉上寫滿了祈求,可憐兮兮的小聲開口,“經理,我我真的很需要這份工作,您能不能原諒我這一次,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以后我一定會聽您的話的。”
經理若有若無的輕笑了一聲,溫和的開口,“那就如你所愿,留著吧。”
阮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