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上的少年長相精致到極近完美,眼角點綴著淚痣,鳳眼尾微微翹起,勾出一個又純真又妖媚的弧度。
頭頂曖昧的燈光隨著音樂節奏照在他身上,有幾分忽明忽暗的美感,襯的他精致的臉更加昳麗,他長長睫毛微微顫動,光影映在眼下,美的宛如話本里走出來勾人的妖精。
可偏偏他漂亮的眸子透露出干凈純粹,渾身散發著青澀的氣息,與這個舞臺格格不入。
不,甚至是和整個花月酒吧都格格不入。
在演出的時候是唯一可以不用穿工作服的時候,但也會有員工選擇穿工作服。
畢竟穿著制服跳著勾引人的熱舞,也能引起某些人心底的欲念。
而臺上的少年就是穿著工作服的。
大概是因為身影比較纖細,工作服穿在他身上有些寬大了,再加上舞臺比較高,在他抬手的時候從下往上看,依稀能看見他白皙的肌膚和不盈一握的纖腰,讓人根本移不開眼睛。
甚至是忍不住遐想連篇。
這比直接露出來還要勾人一些,甚至是讓人想要扒掉他的衣服。
而且少年顯然是不太會跳舞的,四肢都有些不協調,但這份青澀懵懂卻更加給他增添了幾分致命的吸引力。
宛若從腐爛的淤泥里開出的蓮花,干凈到不染一塵,仿佛能蕩滌人心底的一切污穢。
有客人愣愣的將視線放在了臺上的人胸前。
玫瑰
當真是人如其名,他就仿佛開的正艷麗的玫瑰,昳麗到讓人著迷,勾起人心底最原始的欲念,想要將他掠奪和占有。
不,與其說是玫瑰,不如說是誤入了狼群的美麗羔羊,
他這副干凈青澀姿態比真正的誘惑更能勾起人心底的陰暗,想要讓他干凈漂亮的眸子染上欲望的色彩,想要將他玷污,想要將他徹底染臟。
從上到下,從外到里
忽然的切換歌曲驚醒了臺下的客人,酒吧的空氣瞬間就變的有些躁動了起來,客人們紛紛朝酒吧吧臺的方向擠了過去,神情激動,臉上帶著抑制不住狂熱。
有客人為了搶奪更靠近吧臺的位置開始推攘,甚至是大打出手。
就宛若是大明星的瘋狂私生粉一樣。
來酒吧的客人極少會有不喝酒的,本就是紙醉金迷的場所,喝了酒后心底的欲望只會更加的瘋狂,場面瞬間變的有些失控。
就連花月的規矩在這一刻都被不少客人拋在了后腦,不少人想要爬上舞臺。
阮清根本就沒想到會這樣,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
阮清看著一臉瘋狂擁過來的人群,精致的臉上帶著幾分茫然和無措,他看著瘋狂的人群抿了抿淡紅色的薄唇,有些害怕的往后退了退。
然而他的身后也是同樣的情況。
甚至是舞臺的入口那邊也爬上來了一些客人,他根本退無可退,只能帶著幾分無助的站在臺子的中間,攥緊了自己的手指。
醉酒的人是沒有理智可言的,只會跟著自己心底的欲望走。
不少人已經忘記了花月的規則之一,就是在員工進行演出時,不允許客人觸碰舞臺,更不允許客人爬上舞臺。
客人會喝酒,但花月酒吧的保鏢在工作時間是不會喝酒的。
保鏢們見客人想要爬上舞臺立馬上去阻攔,見溫和的阻攔無效后,直接開始強硬的阻攔。
然而失控的客人實在是太多了,保鏢們就算是強硬的阻攔,場面也有些失控。
酒吧的聲音比平日里吵鬧數倍,驚動了二樓的人。
經理站在走廊上看向酒吧大廳,
此時的酒吧大廳已經鬧成了一團,看起來毫無秩序,與之前那個帶著幾分高雅的酒吧截然不同,更像是喧鬧的菜市場一般。
經理看著舞臺上可憐兮兮的人,笑容淡了幾分,“誰讓他上臺的”
跟在經理身后的保鏢正想回答,便聽見經理淡淡的開口道,“把他帶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