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想要直接離開。
阮清這次不止是手指泛白,精致的小臉也白了幾分,看起來脆弱無助極了。
十分的可憐。
確實也可憐,要是衡明大學那邊真的知道他在花月酒吧工作,一定會直接將他給開除的。
到時候原主從小到大的努力和堅持都將毀于一旦,甚至可能永遠跌入泥潭,再也沒有爬起來之日。
這是原主絕對不能接受的。
因為這跟直接要了原主的命沒什么兩樣。
阮清的臉頓時更白了幾分,他無助的咬了咬下唇,在男人路過他身邊時,伸手拉住了男人的衣角。
但大概是感覺到有些難堪和害怕,他眼尾紅成了一片,眼淚都在眼眶里打轉了,聲音也帶著幾分哭腔,“求求您,求求您。”
“求求您不要告訴老師”
“求求您了,您讓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您別告訴老師”
男人本來氣的想直接離開,走到一半忽然感覺自己衣角被扯住了,他停下了腳步。
男人側目看著紅著眼眶看向他的少年,少年微紅的薄唇微微抿著,淚水已經沾濕了他的睫毛,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一般。
他精致的小臉上寫滿了委屈和祈求。
他在祈求他不要告訴衡明大學那邊。
顯然少年十分在意自己的學業。
實際上男人并沒有真的要告訴學校,只是被氣的隨便那么一說而已。
男人看著脆弱到快要哭出來的人,神色晦暗不明,冷冷的開口,“什么都可以”
“剛剛不是說不接客嗎”
“接的。”阮清小聲的說完后,難堪的低下了頭,眼淚因為低頭直接流了出來,直接浸濕了他精致的臉龐。
看起來好不可憐。
但就算是哭起來也絲毫不見狼狽,反而給他增添了幾分破碎感,讓他看起來更加的勾人。
男人并沒有可憐眼前的人,反而心中的火氣更大了幾分,幾乎快要將他的理智給燒毀了。
裝可憐裝的這么熟練,他就是這樣勾引客人憐惜他的吧
也不知道有多少男人見過他這副模樣
甚至是只要給錢,隨意一個男人都可以讓他如此對待。
當真是下賤
男人本來想甩開阮清的手直接離開,但他怒火卻壓過了他的理智。
他坐回了沙發上,目光幽深的看向阮清,“過來。”
阮清無助的抿了抿唇,緩緩走了過去,有些舉足無措的站在了男人面前。
“坐。”
阮清聞言微動,準備坐到沙發上。
然而男人再次開口了,“坐我腿上。”
阮清一頓,身體輕顫了一下,最終還是僵硬的坐在了男人的腿上。
大概是因為有人在,他的頭低的很低了,似乎是不想別人看到自己狼狽不已的模樣。
“就這樣坐著”男人看著眼前僵硬的人,冷笑了一聲,“該怎么取悅客人應該不用我教你吧”
阮清的臉微微泛白,睫毛止不住的輕顫,最終小聲道,“有有人在”
保鏢們聞言,立馬想要走出辦公室,實際上他們早就想去門外了,奈何一直沒說話打擾到男人。
然而他們還沒動,男人就再次說話了。
“有人在不可以嗎”男人淡淡的反問,語氣聽不出什么情緒,但是顯然沒有讓他的保鏢出去的意思。
阮清聞言瞪大了眼睛,有些慌亂的抬頭看向男人。
然而男人并沒有開玩笑的意思,就那樣冷冷的看著他。
阮清頓時眼尾微紅,長長的睫毛如羽般顫動,委屈和難過壓的他眼淚止不住的滑落。
他氤氳著水汽的眸子浮現出一絲掙扎,最終顫抖著開口,“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