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喪尸靠近他,也不讓任何生物靠近他。
江書瑜本來還以為自己做錯了什么,聽到阮清這樣說后立馬含淚點了點頭,還克制住恐懼的往旁邊微微讓了讓。
拉開了一些距離。
閻辭大概是沒有意識,記性基本上沒有,在江書瑜離阮清遠了些后,眼底的狂躁緩緩平靜了下來。
視線落在了阮清握著他手腕的手上,就那樣直勾勾的看著。
看著看著眸子里還出現了一絲興奮的情緒。
似乎是很喜歡阮清握著他的手。
閻辭在看了幾秒后還伸出手,輕輕朝阮清的手腕握去。
就像阮清握住他的手腕一樣。
連姿勢都一模一樣,只是除了大小不同。
閻辭的手腕要大的多,阮清勉強才握住了,而且他剛剛也不是用力氣阻止是閻辭。
是閻辭自己停下的。
不然阮清的那點力氣根本阻止不了閻辭。
但是阮清的手腕卻有些纖細,閻辭一只手都能直接握住他兩只手腕,更別提是一只了。
所以閻辭握的輕松無比。
閻辭在碰到阮清的手腕后,眼底的興奮加深了不少。
阮清被握住手腕后就手微僵,掙扎著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但他的力氣連普通人都不如,更別提已經變成喪尸的閻辭了,掙扎了幾下都紋絲不動。
就好似握住他手腕的是堅硬無比的鋼筋一般。
而且大概是因為他掙扎,閻辭的力道下意識加大了幾分,直接將阮清的手都捏疼了。
手腕傳來的疼痛讓阮清的手微微顫抖了幾下,眼里氤氳起了一層水汽,淡粉色的薄唇也抿緊了。
閻辭大概是感受到阮清的手顫抖了,微微放開了些許,但也依舊握著阮清的手,好似他很喜歡這樣一般。
甚至還隔幾秒收緊了幾分,隔幾秒又松開了。
直接將阮清的肌膚捏的泛起了紅意,看起來艷麗無比。
但阮清也不敢再掙扎了。
因為以閻辭的力氣能輕易的折斷他的手腕。
他的腳踝本來就扭傷了,再加上右手手腕如果斷了的話,哪怕他逃出去也活不到第七天。
更別提去研究喪尸病毒了。
江書瑜見狀以為閻辭想要傷害阮清,想要沖上來幫阮清。
阮清微不可查的朝她搖了搖頭,接著將聲音壓的極低,小聲的開口,“你找找你身上有沒有一張像符紙一樣的東西。”
阮清說完頓了一下,小聲的補充道,“是黃色的,上面有一些紅色花紋。”
如果道具還在江書瑜身上的話,他們未必不能離開。
江書瑜聽到阮清的話后微愣,雖然她并不知道阮清這話是什么意思,但立馬在身上翻找了起來。
然而她身上什么也沒有,所有兜里都空蕩蕩的。
江書瑜找了兩遍都沒有在身上找到什么東西,甚至每一個角落都找遍了,也沒有找到阮清說的東西。
她朝阮清微微搖了搖頭。
阮清見狀抿了抿唇,既在意料之外,也在意料之中。
完全掐死了他所有活下去的路。
如果沒猜錯的話搶走他道具的是游戲主系統,它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讓他死在這個副本中了。
迫不及待到親自附身江書瑜搶走了道具。
阮清微微垂下眸,上個副本最后到底發生了什么。
竟然會讓游戲主系統這么急切的想要他死,甚至完全推翻了他以往的猜測。
是因為那本像圣經一樣的書嗎
那本讓他無比熟悉的書,熟悉到好似曾經屬于他一樣。
但他的記憶中沒有任何與那本書相關的記憶。
從他有記憶起,他就生活在那座宛如牢籠的別墅里,在那里生活了二十二年。
而那座別墅在二十二年間門換了無數的主人,養他的人也換了無數。
有的人從管家變成了主人,也有人從家庭教師變成了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