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從來拜訪的客人變成了主人。
甚至還有他的主治醫師變成了主人。
只有他一直不變,宛若戰利品的被豢養在別墅中。
一開始他還會被允許走出別墅,到后來連房間門的門也不允許離開半步。
甚至別墅里直接就修建了專門針對心臟病的醫院,也不再允許他去外面的醫院了。
他每日能做的只有站在窗邊看著外面的小鳥自由自在的飛。
因為別墅的主人換的太多了,阮清已經有些記不清第一任主人了。
只是依稀記得他似乎是因為心臟病被父母拋棄了,所以別墅的第一任主人養了他。
具體的細節阮清也想不起來了。
但阮清開始懷疑自己的記憶有問題,也許他的世界從一開始就是虛假的。
但阮清找不到虛假的地方,因為那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實。
記憶也非常的真實。
他所學習的一切,一切的經歷,都沒有任何的問題。
就在阮清若有所思時,閻辭似乎是玩膩了,握著阮清的手腕就用力往他懷里拽了拽。
阮清本就腳踝扭傷了,被閻辭這么一拽瞪大了眼睛,直接穩不住的跌入了閻辭的懷中。
接著他便被閻辭打橫抱起,朝著工廠里面走去。
剛剛還擁擠在一起的喪尸群見狀,立馬散開了一條路出來。
退的比剛剛阮清出來時大多了,絲毫不敢碰到閻辭和阮清分毫。
江書瑜早就阮清被閻辭抱起時就一驚,立馬想要沖上去救人。
然而卻被其他喪尸被擋住了,直接撲到了一個喪尸的身上去了。
但那喪尸并沒有理江書瑜,在阮清被抱走后,擠著喪尸群又往工廠里擠去。
甚至因為喪尸太多了,根本看不到前面,還眼巴巴的踮起腳尖去擠。
看起來有幾分可憐兮兮的模樣。
而江書瑜哪怕是一個活人,此刻也沒有喪尸啃食她,好似對她根本不感興趣一般。
阮清再一次回到了工廠二樓的房間門,回到了那張熟悉的床上。
閻辭將阮清放到床上后,將背包也放下了,接著拉著阮清襯衣的衣領,就開始扯阮清的衣服。
閻辭的力氣很大,因為身體僵硬也有些控制不住力道,一扯就直接扯壞了襯衣的好幾個紐扣,阮清的襯衣散開了幾分。
也不只是散開了幾分。
因為少了衣扣的束縛,再加上胸前剛剛被水弄濕有些重,有些寬大的襯衣直接從肩頭滑下去了些許,只是散散的穿在了身上,直接就露出了如玉般白皙的頸項,以及精致誘人的鎖骨。
從上往下看甚至還能若隱若現的看到白皙如玉的肌膚上點綴著的粉紅色,瀲滟至極。
也勾人至極。
而且大概是由于閻辭扯的太過用力,衣服將阮清白皙的肌膚勒的直接泛起了紅暈,襯得人艷麗無比。
阮清根本就沒想到閻辭會扯他的衣服,他低下頭,一臉錯愕的看著自己散開的衣服。
甚至都有些沒反應過來。
而閻辭本來想繼續扯衣服的。
他的意識告訴他,要給老婆換一身干凈的衣服。
閻辭不知道什么是干凈的衣服,也不知道什么是老婆,更不知道為什么要給老婆換一身干凈的衣服。
但是他就是要這樣做,所以他就這樣做了。
但閻辭扯掉了幾顆扣子就頓住了,接著目光呆滯的看著眼前的畫面。
好好看
閻辭也不知道什么是好看,但是他很喜歡這樣,他眼底直接浮現出了興奮和激動,興奮到想要咬眼前的老婆。
但意識告訴他,他不可以弄傷老婆。
弄傷了老婆的話,他就沒有老婆了。
但他可以被老婆咬。
給老婆換好衣服他就可以被老婆咬了
不知道是想看到更多,還是想要被咬,閻辭興奮不已的繼續開始扯眼前人的衣服。
阮清瞪大了眼睛,漂亮的眸子里浮現出一絲慌亂和無措,他反應過來后立馬拉著自己衣服不讓閻辭扯。
但他的身體實在是太弱了,就算是用盡全力也撼動不了閻辭絲毫,也阻止不了閻辭扯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