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被閻辭直接拽住了一只手腕,被他直接按倒在了床上。
閻辭的力道有些大,將阮清的手腕都捂紅了幾分,襯得他皮膚更加白皙。
因為阮清掙扎的太厲害,頭發散亂在額頭,干凈漂亮的眸子里滿是驚慌和害怕,昳麗的讓人移不開眼睛。
閻辭的動作再一次頓住了。
下一秒他眼底的興奮和激動幾乎達到了頂峰,閻辭沒有再繼續扯阮清的衣服了,而是想要咬身下的人。
想咬
好想咬
閻辭的大腦被想咬這兩個字完全占據,他控制不住自己的低下了頭,接著張開了嘴。
阮清看著張嘴咬下來的閻辭直接瞳孔微縮,瞪大了眼睛,他慌亂的用力掙扎,想要逃脫閻辭的禁錮。
然而他的手被閻辭按在了頭頂,根本就掙扎不開。
甚至因為掙扎碰到了腳踝,疼的阮清眸子里直接蓄滿了眼淚,長長的睫毛掛著淚珠,仿佛下一秒就要滑落一般。
阮清看著近在咫尺的人,下一秒直接閉上了眼睛。
閻辭在咬到阮清的瞬間門頓住了,緩緩閉上了嘴。
他很想咬老婆,但是不可以咬老婆。
弄傷了老婆,他就沒有老婆了。
他不要沒有老婆。
閻辭看著近在咫尺的白皙肌膚,本能的貼了上去,用臉頰貼上了阮清的臉。
接著輕輕蹭了蹭。
阮清以為閻辭是想啃食他,害怕的往后縮了縮,頭也下意識轉向了另一邊,渾身都緊繃了起來。
死亡和被啃食是不一樣的,沒人能在面對要被喪尸啃食時還能平靜,哪怕是阮清也不能。
阮清的襯衣早就因為逃亡變的臟兮兮的了,但是他的肌膚卻沒有,依舊白皙到透明。
帶著一絲病態的美感。
阮清這樣一別開頭,完全將自己白皙纖細的脖子暴露了出來,恍若在勾引人從頸脖吻下去一般。
閻辭見狀激動的臉再次貼了上去,還控制不住的僵硬的蹭了蹭。
他蹭完渾身一僵,泛白空洞的眸子被恐懼所占據,他害怕的看向他蹭的那處肌膚。
生怕被他蹭出了傷口來。
然而被他蹭的地方并沒有傷口,反而泛起了好看的紅色。
閻辭見狀泛白的瞳孔浮現出了一絲若有若思。
只要是軟的就不會弄傷老婆嗎
閻辭頓了一下,伸出舌頭,小心翼翼的舔坻了一下阮清白皙的頸脖。
那力道輕的生怕弄傷阮清。
而阮清身體更加的僵硬了。
脖子本就是敏感的部位,再加上因為閻辭舔的很輕,舔的讓他十分的不適,而且還帶著一絲癢意。
讓他細白的手指微微蜷縮,連腳趾頭都被刺激的蜷縮了起來。
閻辭看著被他舔的那部分肌膚,依舊白皙如玉,沒有任何的傷口。
顯然只要是軟的,就不會弄傷老婆。
這個發現讓閻辭興奮不已,甚至呼吸加重了幾分,他再次朝著阮清白皙的臉頰舔了過去。
這一次不再是輕到一觸即離,而是舔的有些用力。
阮清在閻辭舔第一次時就意識到閻辭不是想啃食他了,而是想要對他做那些事情。
然而他根本就掙不開閻辭的禁錮,甚至他的腿也被閻辭壓的死死的。
臉上冰冷黏濕的觸感傳來,刺激的阮清眼里氤氳著霧氣,睫毛控制不住的輕顫。
阮清被閻辭舔過的臉上,濕濕的一片。
如果是其他人,大概會顯得十分的惡心,但是阮清卻不同,那份濕濕的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更加瀲滟了幾分。
睫毛輕顫間門充滿了破碎感,可憐至極,卻又讓人想更加過分。
閻辭看了看自己的手,無師自通的控制指甲的長度縮回了原來的長度,接著捏住了阮清白皙的下巴。
將阮清的臉扭了回來,然后再次低下了頭。
“唔”嘴里多了不屬于自己的東西,讓阮清瞳孔微縮,直接瞪大了眼睛。
阮清并不是不能接受別人吻他,但閻辭說不定啃食過無數的人類,這讓阮清根本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