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像,似乎就是如此。
大概是閻辭在哪里看到過這一幕,所以記住了。
只不過拍著拍著,就變了意味。
閻辭的手指拍著拍著就舉不起來了,甚至順著阮清光滑白皙的肩膀往下滑了幾分。
阮清見狀也顧不上疼痛了,他推了推閻辭,小聲的開口,“我不疼了。”
閻辭聽不懂,但他看著推在他胸前的手,慌亂又急切的撐起了幾體。
剛剛就是他沒有及時撐起身體,才讓老婆的腳撞到他的。
他太硬了,他的身體會撞傷老婆。
閻辭高大的身影遠離了一些后,阮清微不可查的松了口氣。
他撐起身體,自己將背包拿了過來,然后從里面拿出了衣服。
快速穿上了衣服。
但換到褲子時,阮清動作頓了一下,看向了眼前跪坐在床上的閻辭。
閻辭身影十分的高大,哪怕是這樣跪坐著都顯得很高,壓迫感也十足。
而且閻辭并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大概也沒有這方便的意識。
畢竟他剛剛都自己上來扯他的衣服了。
阮清微微轉過了身,背對著閻辭將自己已經被扯壞的褲子脫了下來,換上了干凈的褲子。
因為阮清是背對著閻辭的,并沒有注意到閻辭在他換褲子時,一直直勾勾的盯著。
甚至因為被阮清的身影擋住,他還僵硬的歪了歪頭,從旁邊看了過去。
如果是一般人做這種事情,大概猥瑣又下流,但閻辭不同,他做起來卻帶著一絲呆呆的感覺。
不止是他長相俊美的原因,還因為他變成喪尸后臉上并沒有什么表情。
只有眼底依稀暴露了他的情緒。
他泛白的瞳孔里帶著興奮和激動,就好似看到了什么讓人興奮的畫面一般。
阮清很快就換好了。
閻辭更加激動了,他撐著床,快速湊近了阮清,將自己的手指遞了上去。
接著興奮的開口,“咬。”
“咬。”
“咬。”
這個字比剛剛說的清楚多了,也是閻辭唯一能說清楚的字。
閻辭此刻說的話和他原本的聲音很像,但是語氣卻不像,說的也不熟練,更像是正在學習說話的那種。
而且他一旦說快了,就變的有些含糊不清了。
阮清看著眼前的手指微微往后縮了縮,接著可憐兮兮的搖了搖頭,“不咬。”
閻辭知道咬是什么意思,再加上眼前人搖頭,徹底明白了不咬是什么意思了。
他有些急了,“咬”
“不,不壓”
他不要不咬。
他明明都給老婆換上衣服了,為什么不獎勵他。
為什么不咬他。
是因為衣服是老婆自己穿的嗎
閻辭很氣,氣的泛白的眼眸里一片陰翳,氣的直接開始扒阮清的衣服。
他不要沒有獎勵。
他要自己給老婆穿。
阮清見狀一驚,立馬捂住了自己的衣領。
因為背包只能裝下一套衣服,自然只有一套衣服。
所以閻辭并沒有像一開始那樣亂扯,這被阮清一捂,他就不好下手了。
閻辭直接就急了,他張了張口,艱難的開口,“窩。”
“窩。”
閻辭想說他給老婆穿,但是穿這個字怎么也說不出來,只能急切的重復剛剛的話。
“不,不壓。”
閻辭說著直接將阮清撲倒在了床上,單手將阮清雙手禁錮在了頭頂,接著另一只手就想要扒掉阮清的衣服。
這次甚至怕阮清撞到他,甚至還用腿禁錮住了阮清的腿,讓他連踢的機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