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書瑜看著越來越近撲過來的喪尸瞪大了眼睛,慌亂的用力往前跑。
然而這一用力打亂了她的步伐,直接狠狠摔在了地上,手心也擦破了皮,浸出了血跡。
她似乎已經來不及爬起來了。
也完成不了少年的計劃了。
甚至她如果死了,那兩人也說不定要死在這里。
畢竟那兩人一個弱一個殘,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活路。
就在江書瑜咬牙拿出阮清給她的東西,打算與喪尸同歸于盡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在她不遠處響了起來。
“把鬧鐘往左邊那里扔,別碰到鬧鐘上面的血。”
“一絲也別碰到。”
這句話雖然是阮清的聲音,卻不是直接說的,而是從不遠處的手機里傳出來的。
顯然是提前錄下來的。
江書瑜聞言想也不想就將手邊的鬧鐘繩子拿起,用盡全力的朝左邊扔了過去。
而喪尸已經撲上來了。
江書瑜害怕的閉上了眼睛,等待著自己的死亡。
然而詭異的是撲過來的喪尸并沒有撲向江書瑜,而是越過了江書瑜這個大活人,興奮的朝著鬧鐘的方向直接撲了過去。
好似鬧鐘比江書瑜這個大活人更加有吸引力一般。
在喪尸撲近時,鬧鐘被什么東西狠狠撞擊了一下,直直的朝本就破了的窗外飛了出去。
而喪尸竟然跟著窗戶那里跳了下去。
整個過程連看都沒看江書瑜一眼,就仿佛她壓根不是什么活人一般。
江書瑜“”
江書瑜看著因為自己摔倒,浸出血跡的手心,又看了看喪尸跳下去的那個窗戶。
直接就懵了。
咋啦這是她不是活人了
還是說喪尸還搞血液歧視
阮清并不知道江書瑜在糾結什么,他看著隨著鬧鐘跳下去的幾只喪尸松了口氣。
他的血果然有很大的問題,接下來必須要避免受傷了。
除了被困在室內出不來的喪尸,這一層的喪尸基本上都清理完了。
阮清撿回自己的手機后,回到之前的地方,將謝玄闌扶了下來。
三人進入了其中一個手術室內。
手術室在末世來臨的時候應該是沒有用的,還干干凈凈的,東西也十分的齊全。
阮清將謝玄闌扶的躺在了手術臺上,小心翼翼的解他的衣扣。
阮清解扣子的時候十分的注意,基本上沒有碰到謝玄闌,也沒有碰到謝玄闌的傷口。
可謝玄闌卻渾身緊繃不已,就連肌肉也緊繃了起來,導致本來不怎么流血的胸口再次流出了血跡。
只不過他胸前本就被血潤濕了,有些看不出來。
謝玄闌確實感覺不到阮清觸碰他的感覺,可是卻能感覺到自己衣扣被解開的感覺。
還是被自己一直有見不得光的旖念的人解開的,任誰都無法平靜。
更何況眼前人離的極近,細白的手指就在他身上動作,哪怕他別開眼看向旁邊,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也無濟于事。
因為少年的呼吸和身上的香味時刻提醒著他,提醒著少年正在解他的衣扣。
這讓他忍不住再次看向了眼前的人。
少年生的十分的好看,睫毛又長又翹,此時眸子半垂,認真的解著他的衣扣,看起來異常的乖巧安靜。
因為謝玄闌是躺著的,看不見少年漂亮的眸子,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少年少了平日里的媚意,帶著說不出的青澀清純。
哪怕是他眼角的淚痣都沒能將這一絲青澀壓下,反而讓他看起來更加的勾人。
而解著他衣扣的動作,更像是想要對他做些什么。
不過少年的動作太輕了,輕的他什么也感受不到。
要是重一點就好了
哪怕知道少年只是幫他檢查傷口,謝玄闌也止不住的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