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聲音少見的帶著沙啞,仿佛正在壓抑著某種情緒。
但門外的人并沒有聽出來,他聽到男人的回應后立馬恭敬的開口,帶著一絲急切,“博士,實驗室那邊傳來消息,零號實驗品出現異常了。”
零號實驗品正是當初那具被挖出來的尸體,是一切研究的源頭。
哪號實驗品都可以出問題,但零號絕對不可以。
男人深呼吸了一口氣,壓下了那些完全占據了他全部大腦的心神,也松開了阮清。
“十分鐘后,回實驗室。”
門外的人聞言松了口氣,立馬開口道,“好的,博士。”
“我立馬下去準備。”西裝男說完便立刻離開了。
男人在腳步聲走遠后,再次看向了床上躺著的人。
十分鐘,什么也不夠。
完全不夠他將腦子里所想的實踐出來。
但卻足夠一個吻了。
男人再次捏起阮清的下巴,緩緩低下了頭,吻在了阮清的嘴角,接著輕輕將那些痕跡給舔抵干凈了。
沒有絲毫的厭惡,反而只想要更多,更加過分的多。
雖然現在沒有時間,但他有的是時間。
男人控制住了自己,用大拇指輕輕擦了擦少年依舊濕潤的嘴角。
那是他留下的痕跡。
“乖,等我一下。”
男人說完站起身,走向了換衣間,在衣柜中拿出來了兩套衣服。
兩套款式還有些相近,都是男人的衣服。
男人將衣服放到了床邊,然后站在床邊便開始解自己的衣服。
脫的大大方方的,沒有絲毫的害羞。
就好似房間內只有他一人一般。
雖然男人不在意被不被看,但阮清還是側頭看向了另一邊。
男人見狀若有若無的輕笑了一聲,也沒管阮清,而是自己快速換上了衣服。
畢竟十分鐘他不止是要換自己的衣服,少年的衣服也需要換一下。
男人在換好自己的衣服后,開始伸手解阮清的衣服。
阮清沒有掙扎,只是移開視線看向了一邊,乖乖的任由男人解他的衣服。
畢竟他也不是聾子,自然聽到了男人和門外人的對話。
十分鐘后男人就要回永生實驗室了,不可能會對他做什么。
他應該擔心的是要怎么逃離。
因為一旦被男人帶到永生實驗室,想要再逃跑就近乎不可能了。
他是想去實驗室,但絕對不是以實驗品的身份,跟著永生實驗室的人一起去實驗室。
因為阮清的安靜順從,男人解的很順利,很快就解開了。
他看著其中一顆有些泛著紅腫的粉紅色,神色暗了幾分,“誰弄的”
男人的語氣雖然沒有多大的變化,但任誰都能聽出來其中的危險。
阮清纖細的身體微抖,有些害怕的縮了縮,“我我不認識”
男人的態度再也不付剛剛的溫柔,他神色晦暗不明的冷笑了一聲,“不認識你讓他吸你這里是二十三號弄的吧。”
“你們做了”
阮清更加害怕了,他無助的抿了抿下唇,小聲的開口反駁,“只是手扯的,有人搜我身,誤會了。”
阮清說完,小聲的補充道,“隔著衣服的。”
男人頓了一下,勉強算是接受了這個說法。
畢竟少年身上只有那一處有痕跡,如果真的有人對少年做了什么,絕對不止是這一點痕跡。
換成是他,他會讓少年渾身都是痕跡。
所以少年應該是沒有說謊的。
男人心底的怒意和殺意散去,某些念頭再次占據上風。
因為少年此時上衣完全被解開了。
少年身體的曲線精致到完美,肌膚瓷白如玉,纖細又漂亮,白皙的胸前泛起好看的粉色,看起來艷麗又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