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何有道還真帶著一眾新晉舉人來探望缺席的考官們了。
可惜幾位考官腹疼難忍,儀表不端,實在見不到人,一眾人只能在門外問候一二,便飲憾離去了。
不提這里,另一頭黑山村,福兒一天都魂不守舍的,生怕聽到了什么不好的消息。
等走了后,天塌下來也與他們無關。
沒錯,就是這樣。
四人匆匆離去,各自回房里繼續裝腹疾,若有人問及怎么腹疼還能去找蘇大人,自然是聽聞蘇大人腹疾,想問問他有沒有什么藥。
“娘,你也不要給他做太多衣裳,不是說月份的娃子見風長你看看他,剛生下來才一臂長短,現在都長這么長了。”
當娘的把娃放在桌上比了比。
趙秀芬無奈地嗔了頑皮的女兒一眼,道“見風長他也得穿,虧得了大人,難道還能虧孩子不成就穿一季也得穿,不用省這點棉花和布,給大人做一身,就夠給他個小的做幾身了。再說,不穿了也不浪費,留著給下面小的穿。”
老爺子見不得她這樣,道“他都不怕,你怕什么再壞能壞到你們剛到這里時那樣”
說的也是,福兒遂把事情扔在腦后,不再去想了,去看她娘給大郎做棉襖。
墊著白布的桌上,趙秀芬將裁減好的布平鋪在桌上,再把棉花一層層平鋪在布上。
茍家人大概為了拿捏女婿,就把女兒帶走了。
這事王家人也是忙完了事后才知道。
如今二房家里是大丫做飯,倒沒影響生活。不過平時茍春花也難得摸一回灶臺,都是大丫帶著兩個妹妹忙里忙外,當娘的沒個正形,家里的事不管,地里的活兒也不做,成天走家串戶說人是非。
普通人家都是這樣,大的穿新衣,小的撿大的舊衣穿。
“娘,二叔難道真打算休了二嬸”
昨兒那事之后,大概是真惱恨了茍家人,王鐵根不光把茍家人攆走了,還讓茍家人把茍春花帶走,說要不起這種婆娘。
“怎么樣”
彼此都明白在問什么。
衛傅露出一個笑,道“諸位大人可能在會同館吃了什么不潔的東西,有數人腹疼不止,無法赴宴。”
“要是能休早就休了,還有幾個孩子咋辦我估摸你二叔想治一回你二嬸,才會沒去接她,估計過陣子還是會去接的。”
福兒在家里吃過午飯,回家帶大郎睡午覺,睡到下午起,又回娘家了。
等吃罷晚飯,她正打算回去,衛傅回來了。
衛傅苦笑“我能有什么威勢,不過是都不想攬事罷了。這是官場一貫的弊風,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遇到事了,能躲就躲。”
“那照這么說,反而還便宜了你。記那位何大人若是知道你身份,大抵腸子都要悔青。”
衛傅也覺得這位何大人是個妙人。
福兒眨了眨眼,這是個什么意思
回去后,衛傅告訴她經過。
聽完后,她饒有興味道“沒想到你還有這等威勢,把一眾官員嚇得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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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真去赴考春闈”
“去,為何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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