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他爹就弄出兩種菌包,一種是平菇的,一種是香蕈,都是平民百姓日常吃的菌類。
香蕈平時大家冬天吃的都是經過曬干的,何嘗吃過如此新鮮的
干香蕈和新鮮香蕈是兩種完全不同的風味。
再來就是平菇了,往常只有下雨時去山上能采到一些,這神仙倒竟有新鮮的平菇賣,難道還真是神仙開的酒鋪不成
福兒終于明白之前她分析為何蘑菇賣得好,分析得還是有些淺薄了,洞子菜只要人們愿意多琢磨,舍得炭火,還是能種出一兩種的。
可是蘑菇難養啊,這里面的竅門是她爹經過數不清次數的試驗才來的。
值得一提的是,之前福兒來黑城時,只帶了平菇的菌包,香蕈的菌包是他爹這次弄來的。
現在他爹已經很熟稔的掌握了,如何用現有菌包繁衍出大量的菌包。
她爹現在就在黑城家里,給她折騰這個。
當初由于養蘑菇要求太高,也太復雜,所以福兒只讓那些屯民先種洞子菜,看來這個養蘑菇的法子不能隨便拿出去教。
不然她爹就被她這敗家女兒給霍霍慘了,明明這是可以拿來傳承后代的好東西。
迄今為止,福兒只聽說過有人可以養菇子,也就是平菇,香蕈這種野外生長的,還沒聽說過有人養過。
離家已半月,至今因為有幾件事沒做完,暫時還不能回去。
福兒分外想念兒子大郎。
這趟她和衛傅出來,帶大郎實在不方便,就把大郎托付給衛琦了。再讓烏珠幫忙看著些,再說她弟她爺奶都在家,都能幫忙看。
可帶著小家伙久了,平時睜開眼就能看到小胖球在眼前晃悠,晚上睡覺時,母子倆必然要在一個被窩里睡一會兒,親香親香,娘再去爹的被窩。
現在這么久沒抱到小胖球了,福兒日益怨念。
男人一點都不好抱,沒有兒子香噴噴的。
福兒扔開衛傅,翻了個身,抱著被子角,記陷入想念和怨念中。
“也不知小五兒有沒有帶著大郎胡亂來,等我回去我要是發現大郎少根頭發,我肯定收拾他”
她身后的衛傅失笑。
你就算想兒子,也不能不要男人啊。
他又把她摟回來,像平時她親大郎一樣,親親她的腦門。
“好了,再過幾天就要回去了。我當初說讓你不來,是你自己不放心要來。”
福兒道“我也不是不放心,你想我二哥剛來,就被我使出去到處跑,他初來乍到,對各處也不熟悉,李如山一個人也不能分成幾瓣使,我就想讓他陪著我哥跑路子,我守酒鋪這邊的事。”
說到這里,她又感嘆“還是人手少了。”
一見她又開始煩生意上的各種事,衛傅覺得你不如還是想兒子吧。
果然想了一會兒,她突然煩躁地把衛傅的大腦袋抱過來一頓搓,又嫌棄道“你為啥不是大郎”
這頓嫌棄可把衛傅給嫌棄笑了,撈著她頸子過來親道“要不,我們再生個二郎”
“我才不要臭小子,我喜歡香香的小閨女。”
“你的意思大郎很臭”
“只有你們男人臭,大郎才不臭”
“你們男人我臭”衛傅一頓咬牙切齒,“專門臭你”
此時黑城官署里,偌大一個炕,坐著兩個人。
一個小人兒,盤腿坐著。
一個大人手里拿著個碗,另一只手捏著一根銀湯匙。
湯匙太小,手柄細長,大人的手太大,手指太粗,反正怎么看怎么不和諧。
烏珠在一旁忐忑道“要不還是我來喂小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