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椅滾落,帶著陳祈跌到下面,謝爵和保鏢愣怔一瞬,立刻沖了上去,而那幾個推人的,轉過身就跑了,謝爵先去救陳祈,沒去追那幾個人。
等到他滑到坡下,將輪椅下的陳祈給抱起來時,發現根本不是陳祈,而是一個人偶假人。
謝爵驚愕不已,抬頭望向幾人跑開的方向,似乎這個時候才發現那幾個人分明是架著其中有個人在跑,他們將陳祈給帶走了。
謝爵追上去,但幾人快速進了一輛車里,汽車急速開走,等到保鏢去把車開來,已經追不上前面的車了。
陳祈被人給捂住口鼻,眩暈感襲來,陳祈很快就閉上了眼睛。
汽車帶著他逃走,這些人是誰叫來的
陳岸
應該不是陳岸,陳岸不至于做這種事。
那是另外的誰
陳祈想象不出來,他都安分守己了好長一段時間,不該有得罪人才是。
他父親陳強
似乎也沒可能。
陳祈昏迷前試圖去想過,想不出是誰。
而到了晚上,陳祈醒來,在一個游艇上,他被人給扣在懷里,陳祈還以為是謝爵,對方這么快就找到他了,等他仔細一看,對方那張青白的臉,身體也透著一股冰冷,陳祈還差點以為是個活死人。
只是背脊靠著對方身體,又可以感受到對方心臟的跳動痕跡。
“以為是謝爵”男人脖子上纏著一圈紗布,鮮血從里面滲透出來,白色紗布被染得血紅。
男人喉嚨被劃傷,他直接呑了一塊墻皮,偶然間撿到的,回到牢房后,就偷偷呑了,當時就吐了很多血,被緊急送往醫院。
在醫院里治療的時候,有人幫他,他悄悄跑出來,找到陳祈,為了就是再次見到陳祈。
看到陳祈變成殘疾,可哪怕成了殘廢,這張臉還是這么漂亮。
漂亮到,男人對陳祈的恨意,都轉變了為了另外一種感情。
男人粗糙的手指撫過陳祈的臉龐,細嫩的臉龐,最近一直都被謝爵給養著,如同金絲雀般養在家里,陳祈好像比過去更加誘人了。
摟著他柔軟的身體,似乎他渾身都透著一股淺淺的香。
不是花香,但異常誘人。
“謝爵綁著你,他不配。”男人說。
陳祈盯著這個撞斷他腿的的人“難道你就陪”
男人低頭嗅著陳祈頭發的氣息“當然,除了我以外,其他人都不合適。”
“難道你不想報復回來”光是看著他坐牢,又不能親手報復他,多沒意思啊。
男人右手忽然拿了個東西過來,一把刀,隨后將刀放進了陳祈的手里。
“來,你想怎么報復我都行,陳祈,我們才該永遠糾纏在一起。”
男人的瘋狂程度似乎不比謝爵輕,陳祈用看陌生人的眼神打量男人。
男人裂開嘴笑著,聲音都是喑啞瘆人的。
陳祈一個甩手,刀子落到了游艇外,墜落到水中。
周圍都是茫茫大海,已經看不到陸地的什么跡象了。
“要去哪里”陳祈問,一點不安和緊張害怕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