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不好”了
秦驍一路飛奔過來,便看見這一幕,剩下的話卡在嗓子眼里。
他張著嘴,驚訝的看著,自己肯定看錯了,主子怎么可能呢,是吧
蕭錦言剛碰到柔軟的唇,就被突如其來的一聲主子給打斷,臉色陰沉的可怕。
沈初微尷尬的一臉。
蕭錦言抬起頭看向岸邊的秦驍,那眼神冷的像冰刀,“什么事”
秦驍只覺后脊背發涼,硬著頭皮發道“主子,羅知縣突然昏厥,恐怕會有性命之憂。”
羅知縣現在雖然犯人,可還沒革職,依舊是知縣。
羅知縣可是這次貪贓枉法的重要人物,還沒帶回大理寺好好審問便出事,那么后續線索便斷了。
“什么”蕭錦言立馬從石頭上站起身。
沈初微也跟著站起身,看見蕭錦言屁股后面的灰,伸手彈了彈灰
秦驍“”居然摸主子的屁股,膽子好大
蕭錦言身體一僵,側頭看過來時,沈初微已經彈完了,正拍著自己的屁股,那動作很隨意,與剛才一般無二。
他這才知道沈初微剛才是在幫自己彈灰塵
待蕭錦言趕到囚車前時,羅知縣已經被侍衛從囚車里放下來,平躺在地上。
此次出來并未帶御醫,所以侍衛將羅知縣放下來后,便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蕭錦言上前兩步,在羅知縣面前蹲下來,仔細打量著羅知縣的面色,冷聲詢問“何時發現他暈厥的”
“回主子,趕了這么久的路,屬下想喂羅知縣喝些水時,發現他暈厥的。”
蕭錦言又問“他之前吃了什么東西”
下屬答“午膳時吃了一個白饅頭,喝了些水。”
沈初微跟著一起蹲下來,她從袖袋里去出一次性手套,翻開羅知縣的眼皮,除了眼屎沒發現什么,隨后又用力捏著羅知縣的下顎,迫使他張開嘴,一股惡臭移來,差點把沈初微給送走。
也很后悔沒戴口罩。
羅知縣快五十歲的人,平時清潔不到位,加上這兩日坐囚車,連日不洗漱,那味道可想而知。
同時,也差點把蕭錦言給送走,因為他距離也近,這突如其來的惡臭,有潔癖的他,哪里承受的住
蕭錦言沉著眸色看沈初微的動作,因為他知道沈初微會些醫術,可能還有救。
就是有些難為她一個女人來做這些事。
沈初微沒發現問題,她急忙松開羅知縣的下顎,擋住了惡臭的侵襲。
她拿起羅知縣的手腕,陶出一塊絲巾放在手腕上,這才給羅知縣診脈。
沈初微那些細節,蕭錦言都看在眼里,戴著手套,又用絲巾
誰說她不懂規矩禮儀
不僅解決了事情,也可以避嫌。
蕭錦言不知道的是,沈初微其實就是嫌棄碰羅知縣,因為她看羅知縣很不順眼。
住進知縣府邸那天,偶遇羅知縣,他那雙猥瑣的目光就在自己身上,肆無忌憚的打量著,恨不得把她給吃了。
好在法網恢恢,疏而不漏。
蕭錦言見沈初微收回手,不免有些擔心“羅知縣還有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