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黑驢大將軍。”蕭問道說著,只見屋外的黑驢睜著驢眼,正看著屋舍中的幾人。
“師娘。”獨孤含寒看蕭問道臉色驚異,乖巧的看著納蘭蝶衣施禮,然后貼著納蘭蝶衣的身旁,好似“姐妹情深”。
蕭問道閉著眼,將最近這些日子發生的過往,再次想了一遍。
“東有納蘭豐德的慶國,南有廢都,西有妖國,北有道心城。”蕭問道想著所有的布局,這一句灌進賀蘭汗青的耳朵中。
“道心城絕不會加入到魔君的陣營,你不必算上。”賀蘭汗青說著,胸有成竹。
“你見過蚤休了。”蕭問道問著。
賀蘭汗青搖了兩下頭說道“蚤休,我不曾見過,可他是唐五小姐的夫君,唐門的女婿。”
“人皇將夏無憂許配給唐逝水,人皇就覺得高枕無憂了。”蕭問道眸子中,精光一閃,嚇得賀蘭汗青退了半步。
“問道,我知你是唐逝水和蚤休的好友,可唐門畢竟在天武之中,誰也逃脫不了干系。”賀蘭汗青說著,伸直了脖子,眼中大定。
這幾股勢力,在蕭問道的腦海中,來回穿梭。
他嗅到了一絲濃重的陰謀,這一絲陰謀是圍繞唐逝水的陰謀。
“問道,你在想什么。”賀蘭汗青看著蕭問道的神色問著。
“我在想人皇還能在天武的皇位上坐多久。”蕭問道一說。
賀蘭汗青一下就脹紅了臉,看著李十山說道“他,你肯不肯給我。”
蕭問道嘴角一揚,一臉邪魅的神情說道“他,你要便拿去。”
李十山聽著蕭問道的最后一句話,下巴掛著的那滴汗,終于滴在了地上。
“師父。”李十山朝著蕭問道三拜。
“你與空門再無瓜葛,若是在戰場之上遇上我,只需出劍,不必留情。”蕭問道一說,再也不發一言。
轟。
一道赤光朝著蒼穹而去,只見陸斬提著狂戰刀,一刀將濃云斬成兩半。
“好強的刀意。”賀蘭汗青贊道,只見陸斬提刀如龍,刀意凜人。
李十山一眨不眨的看著陸斬的刀術,眉目間盡是驚詫。
“這是什么刀法。”賀蘭汗青問著。
蕭問道嘴角一揚,說道“止神離境,離仙的刀皇之道。”
刀皇
李十山眼中蒙上一層悔意,只聽蕭問道說道“十山,你走早了。”
“師父。”李十山又是大呼一聲。
“哼哼。”蕭問道冷哼一聲,說道“你與我再無師徒之情,不必再喊了,李將軍。”
李十山一聽,低頭看著腳底,只見陸斬提著刀走到眾人的身前。
“先生,這刀皇的刀道,暗合天地之道,著實神妙。”陸斬說著,眼中盡是驚異。
“不必驚奇,免得讓外人看了空門的笑話,刀皇之術,在他人眼中只是皮毛。”蕭問道一臉平淡的說著。
“這只是第一式,即便我對上易武神,也有一拼之力。”陸斬說著,李十花端著一碗清水,遞給了他。
賀蘭汗青嘴角一癟,若是他伸手討要,只怕是太不要臉皮。
李十山朝著陸斬,拱手說道“十山,拜別。”
蕭問道沖著陸斬使了個眼色,陸斬便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