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別,爺爺。”蕭問道和納蘭蝶衣朝著易慕白拱手說道。
就在蕭問道路過夏近白身子的時候,回身看著易慕白,呲牙說道“爺爺不可忘了,孫兒只是掛名在幻丘仙山,玉虛老道管不了孫兒的自由身,若是誰敢動一絲歪念,我定親手誅殺。”
夏近白的脊梁劃過一道汗,只有他自己知道,剛才他的心臟停了三息。
這便是仙家手段
他也只能想想,深吸了幾口氣,撫平他的氣息。
蕭問道和納蘭蝶衣早已無蹤,只是夏近白的心中,久久難以平靜。
待蕭問道和納蘭蝶衣到了鎮岳仙山的璇璣宮,只見大殿之上空無一人,就連全真上人也不在大殿中。
過了大半個時辰,只見全真上人看著他們兩人,一臉懊惱。
只見余下的八位仙山的門主,默不作聲,卻是嘴角含笑。
“輸了,全輸了。”全真上人說著,鼓著兩腮,銀須貼頸。
蕭問道一下心中明了,定是全真上人定下了賭約,而且還與時間有關。
“你你。”全真上人說了半天,愣是說不出一句整話。
納蘭蝶衣還沉浸在易慕白說的那段往事中,還是冷臉霜眸的說道“你是想罵街,還是想動手。”
她一說完,璇璣宮的大殿上,噤如寒蟬,沒有一絲聲音。
“蝶衣,可是誰惹惱了你。”玄虛子說著,看著愛徒,卻將目光放在了蕭問道身上。
全真上人瞪著雙眼,看著納蘭蝶衣的神色,只能定定的看著,一句話也不說了。
待眾人得知蕭問道和納蘭蝶衣找到的了“陽面鑰帛”,便也回到了璇璣宮中。
“問道,你且說說如何尋得鑰帛的。”全真上人正襟危坐的問著,小眼耷拉著看著納蘭蝶衣。
“在玄機儀中,看到一老人和稚童,便想起一位老者的身影,他在尚京中對我和蝶衣,多加照顧。便有了探望了意思,待過了半晌。便有一老者手中握著一把野花換酒來飲,卻是身有鑰帛的人。”蕭問道簡明扼要的說道。
“你們且來說說。”全真上人將目光放在了他人的身上。
余下幾人,便是滿天下尋找老者或是身后有稚童的人,誰也不曾想到,會與親人有關。
“仙,何解。人乃仙始,仙乃人起。仙故有道骨,卻以人身而修。修道,唯一心爾。道起,乃人心。道落,乃仙心。人不及仙,長生之道。仙不及人,個中自在。”全真上人說著其中的玄機,只見眾人都在沉思。
蕭問道卻是想也未想,當初下山去尋易慕白,著實是為了見上一面。他心中所想,反正這鑰帛總會有人尋到,也便有了去扈陵城的想法。
“一面在人,那另一面呢。”全真上人問著。
只聽無涯回道“在山中。”
忽爾,一道聲音乍起,只聽納蘭蝶衣說道“我要殺了人皇。”
冷不丁的一句話,又讓偌大的璇璣宮,噤如寒蟬。
眾人,聽著納蘭蝶衣這句話,也就明了為何她還是一副怒容。
納蘭蟬衣看著蕭問道和納蘭蝶衣,晴眸一抬,卻是再次低下了頭。
“蝶衣,你可知仙山弟子不可與凡間的朝野,有任何牽連。”玄虛子立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