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玉壺樓以前是皇甫棄祖賞給藍蝴蝶的,后來被皇甫妖生改為止水樓。”李仲在一旁八卦道。
“止水樓,可有深意。”蕭問道淡淡的問著。
“哈,這皇甫妖生也是玩的一手的荒唐。所謂止水樓,取諧音為“只睡”樓。”李仲拍了拍手中的瓜子皮。
一腳踩在一剪梅的身上,誰知踩得頗重,他悶哼一聲。
“醒了。”李仲問著。
在梅袍中的一剪梅,一聲不吭,還是裝作昏睡。
“誰也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蕭問道淡淡的說道。
“公子說的有理。”那藍蝴蝶說著,朝著蕭問道一頷首。
嘭
那李仲又是一記重腳,一剪梅再次昏睡而去,眼眸瞥在了藍蝴蝶的身上。
“公子,是初到帝丘么。”藍蝴蝶柔媚的說道。
“他是公子,我是下人。”蕭問道指著李仲說道。
藍蝴蝶眼眸流轉,她在帝丘中也是一號人物,識人辯人那更是家常便飯。
“在奴家眼里,諸位都是公子大爺,沒有下人之分。”藍蝴蝶淺笑說著,口才自當了得。
“哼,拿我與下人相提并論,莫不是看不起我。”李仲橫眉一對,嚇得藍蝴蝶還真是芳心一顫。
只可惜,她那芳心顫抖的還在后面。
李仲起身一掀桌子,渾身都是草莽戾氣,說道“老子砸了你這止水樓。”
那藍蝴蝶自問識人辯人無數,可好端端就掀桌砸場子的,她倒是第一次見。
“你們怕是在等人吧。”藍蝴蝶眼眸一溜,大大咧咧的坐在木桌上,看著他們一眾人裝瘋賣傻。
手起刀落的殺人不費勁,可賣傻裝瘋倒是累的緊。
忽爾,止水樓外一陣喧嘩聲,嚷嚷人言,難絕于耳。
“人,我們等來了。”蕭問道說道。
那藍蝴蝶跳下木桌,朝著李仲的屁股便是一腳,說道“老娘識人辯人無數,我還分不清主子跟班。”
李仲卻回身看著蕭問道,大呼一聲說道“他哪像主子。”
“何人尋釁。”只見一人身著甲胄,破門而入。
“我且問你,我與他誰像主子,誰像跟班。”李仲伸出右手食指,指著那人大呼。
那人屏息一愣,好似看著的是一群瘋癲之人。
“說。”李仲一聲大怒。
“拿下。”那人橫眉一動,倒是有少年輕狂的凌人盛氣。
“慢著。”蕭問道淡笑道。
那一眾兵士也是呆立在側,只聽蕭問道說道“你是皇甫鳳牙,皇甫妖生的弟弟。”
“是。”
“借你的人頭一用。”蕭問道淡笑著,寸芒劃過。
那皇甫鳳牙的人頭,掛在了帝丘的城門上,誰都沒看清所掛人頭的是誰。
只是他的桌案上,留下四個字。
蟬捕黃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