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婦女之友的他,面對這種違背婦女意愿的事怎么能無動于衷呢。
可他只是個小小服務生,勢單力薄是干不過林天浩的。
危野在桌子上翻來翻去,終于找到那張落了灰的名片。
黑色豪車里,危野如坐針氈,不停向車窗外張望。
“別擔心,你的朋友會沒事的。”身邊的邵祁言溫聲道。
“真不好意思,這么晚了還要麻煩你。”危野壓抑住心急,勉強向他抱歉地笑笑,“林天浩勢力很大,除了你,我實在不知道該找誰幫忙。”
“你已經幾次道歉和道謝了。”邵祁言笑了笑,輕輕拍了拍他的手,“如果事情像你說的那樣,無論如何我都會幫你的。”
手背傳來另一個人溫熱的體溫,有種安撫的力量。安慰性質的短暫接觸后,又極有分寸感地收了回去。
黑夜里寂靜無人,車駛入半山別墅區。不等車停穩,危野就跑了下去,狠拍面前的別墅大門。
沒人應,但分明有燈光。
危野求助地看了一眼邵祁言,邵祁言拿出手機,撥出一個號碼。
“邵先生,您好。”危野聽到電話里傳來林天浩恭敬的聲音。
邵祁言僅僅說了幾句話,門口便有人急促跑來。
咔嚓一聲,別墅大門打開,林天浩看到眼前的危野面色一變,“怎么是你”話沒說完,門就被危野用力推開,鉆了進去。
“青青,你在嗎”聽到他大步跑上樓,林天浩的臉色青了。
他想回身,被司機老李攔住,肌肉鼓起的手臂一伸,似銅墻鐵壁。
“邵先生,您這是什么意思”林天浩被迫站在門口,勉強笑道“您看,這是我的房子,讓陌生人隨意闖入不太合適吧。”
邵祁言面色很淡,不似面對危野時的溫和,他只說了四個字“等他出來。”
站在林天浩這個位置,已經很少有需要他忍氣吞聲的人了,偏偏邵祁言就是其中之一。
他引以為傲的事業在邵氏的對比下,只能算是小打小鬧而已。
林天浩臉色紅了又白,白了又紅,幾分鐘后,終于等到危野扶盛青青走下來。盛青青雙眼紅腫,手腕上還有被綁過的淤痕。
“她沒事吧”邵祁言問。
危野搖搖頭,又點點頭,“幸好來得及時,這畜生還沒來得及做什么。”
“危野,你敢罵我”林天浩額頭氣出青筋,卻被老李攔在原地,眼看著盛青青要被帶走,他急了,“邵先生,上次您打電話給我,不讓我找危野麻煩,我依言做了。可這個女人是我的人,您不能”
危野腳步一頓,愣愣看向邵祁言,原來是邵祁言幫他阻止了林天浩的騷擾。
“你的人”邵祁言微微挑眉,“盛小姐,你同意嗎”
盛青青厭惡地撇開頭,“我跟他沒有任何關系。”
“青青”林天浩不敢置信,冥冥之中,他一直相信盛青青就該屬于他。
“現在我帶走她,你沒意見吧。”邵祁言微笑道。他的語氣并不顯強勢,一貫的溫文爾雅,林天浩能給出的答案卻只有一個,牙縫里擠出三個字“沒意見。”
還要勉強擠出一個好臉色,“邵先生慢走。”
危野鉆進車門前,回頭向林天浩笑了一下,有點諷刺。
原來霸總男主不是不懂禮貌,只是欺軟怕硬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樂于助人還不求回報的邵總b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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